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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一声,连忙丢下糕点跑过去扶起她,人却是怎么喊都醒不过来。
宋赋月还在神思不属中,听得宋词花这一声大喊愈发恍惚了,他恍惚地跟着九棋跑了过去,恍惚地听到宋词花说“九棋你这身板怎么背得了还是得让月弟来”,他在宋词花的指挥下背起了宋歌秋,又在恍惚中觉着,众目睽睽,他一风度翩翩少年郎背着姑娘家疾行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实在是有损形象有失体统有伤风化。
肩上一沉,宋赋月陡然清醒,什么有失体统有伤风化,诗经有云,善,德之建也,哪怕是路遇不平,他若碰上了也当便宜行事施以援手,何况这可是宋歌秋,他宋赋月亲姐姐!何况他姐姐还在晕着!
宋歌秋说得对,他才是个不像话的!
昏过去的宋歌秋沉得很,宋赋月是个文弱书生,用尽了十二分力气才艰难地将宋歌秋背到了附近的医馆,大夫瞧了瞧,没瞧出什么名堂,这里离宋府尚有十余里路,宋赋月让九棋去租了马车先将宋歌秋带回了宋府。
宋老爷和宋夫人刚巧回来,都忘了要去计较这几人为何从外头一起回家,着急忙慌地遣管事的去请城里鼎鼎有名的筠大夫,筠大夫不在医馆,管事的只得请了筠大夫的徒弟曾大夫来。
曾大夫把着脉,眉头紧皱着,一家人不由得紧张,好像宋歌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曾大夫学医也有八九年了,独立看管病人也有三年了,头回把到这样把不清楚的脉,他回头看了看满脸担忧的宋家人一眼,若是照实说他连个病况都瞧不明白,实在有害他师父白衣圣手的声名。
他熟练地收拾好医箱,煞有介事道:“贵千金暂时无碍,不过是受了惊吓伤了心神才会晕过去,诸位且无需忧心,等晚些时候贵千金若还是昏迷不醒再来我们医馆也不迟。”
一家子听了这话,多少放下心来,唯有宋诗春忧心忡忡,还在小声啜泣。
钱管事拿了银子送曾大夫出门,曾大夫从容不迫地出了宋府大门,直到拐过巷子确定宋家人看不见自己的背影了才足下生风地往城北跑了起来,他得赶紧将他师父喊回来,莫要因为他医术不精害了人才是。
然而,他也是白跑一趟,入了夜,宋歌秋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