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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没有,不饿。”
时光继续喝汤,没有多顾她,他都习惯了:从来就没有那个女孩子在他面前大吃大喝,难道祁亦安也是女孩子吗?
邻桌的男人吃完肉,骨头扔了一桌,开始喝汤。他注意到有姑娘正在看他,他擦擦嘴,冲她一笑。
祁亦安不禁觉得后背发凉,毛骨悚然。她盼望时光能吃快一点。
看时光碗里的汤不多了,祁亦安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把钱付了。
“去付钱!”时光头也不抬。
天呀,终于不用纠结了!他果真全无绅士风度!!此刻祁亦安感觉到她的血槽……已空,和他在一起,血槽时刻告急。
祁亦安正在开后车门。
“坐前排。”时光用同样的语气命令着她。
额(⊙o⊙)……忘了忘了,怎么可能躲掉。
两人同行,她想过尴尬,可是没有想到这么尴尬:找点话题聊吧——尴尬;不找话题聊吧——也尴尬……神呐,救救我吧!
听歌吧,怕他喊她,她听不见,得罪他。于是,百无聊赖的她开始在心中默默地背诵《瓦尔登湖》名段:
太阳是寂寞的,除非乌云满天,有时候就好像有两个太阳,但那一个是假的。上帝是孤独的……我并不比一朵毛蕊花或牧场上的一朵蒲公英寂寞,我不比一片豆叶,一支醡浆草,或一只马蝇,或一只大黄蜂更孤独。我不比密尔西,或一只风信鸡,或北极星,或南风更寂寞,我不比四月的雨,或正月的融雪,或新屋中的第一只蜘蛛更孤独。
唉,这是诗人的孤独,是瓦尔登湖畔梭罗的孤独。那么我孤独吗,祁亦安?
突然,导航提示:距离目标不到十公里。
“到了以后自由参观。”时光说。
“嗯。”她乖巧地点点头。“我会认真学习的。”
“有些东西是学不会的。”他冷冷地不快不慢地吐出这几个字。
车上的气氛再次诡异起来。
那带我来做什么?参观吗?度假吗?她十分不满。
他没有理会她的情绪。
入住酒店的当晚并没有什么事,祁亦安和时光的房间不在一个楼层。祁亦安住的房间面临街区,可以街上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她想时光那么洁癖,怪癖又那么多,他的房间应该是一个江景房吧,可以看到流经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