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程海瑞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方然，我们去哪里？”
周方然终于回过神收起手机，在他收起手机的瞬间，程海瑞晃眼间看见了卫雅躺在地毯上的身影。做的精致的指甲一瞬间就掐进了肉里，却丝毫不感觉疼。
竟然，安了监控吗？难怪来的这么及时？
周方然看向她：“瑞瑞，我似乎告诉过你，不要再去找卫雅。”
“方然，我……我这次回来觉得你变了，我很没有安全感。”程海瑞看着他陌生的眼神，有些心慌。
“这次就算了，以后记得听话，我也是怕她伤害你！”
“我知道了方然，以后不会了。”因为，她很快就会消失的。
“嗯，我送你回去吧！回去叫医生看完你后，你好好休息。”周方然说完闭上了眼睛，似乎很劳累的样子。
回到别墅，看着周方然的车远去。程海瑞眼神阴郁的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再帮我办完最后一件事，我就把钱打给你，你就可以出国了……”
就在同一时刻，周方然也接到了一个电话。“总裁，你让我查的那件事，查到了，似乎，和海瑞小姐有些关系。”
“我知道了。派人盯着她。”周方然下命令。
“是。”
看来全世界的人都是在变的。
卫雅变了，瑞瑞变了。
就连他，也变了。
看着窗外飞速游离过的景色，周方然脑海里浮现出卫雅孤独蜷缩在地板上的样子，又忽然转换成嘴角带着血迹，脸色苍白却依然倔强不服输的嘲讽看着他的样子。
他当时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她，一定很疼吧！
他大概要被那个女人弄疯了，周方然抓狂的想。
又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李凡，带徐医生去看一下卫雅，看完后给我报告一下情况。”
李特助听着自己老板惆怅的语气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赶紧应是，最近老板阴晴不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