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天晴忽然呢喃道。
陆少铭目光顿了下，不解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那种难受就像有人扼住我的喉咙一样，稍微再用力一点，我就会窒息而亡。”艾天晴眨了下眼，轻声道：“我之前，做了个梦。”
“梦？”
艾天晴缓缓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梦里我们结婚了，而且这个婚姻很失败。”
陆少铭心底咯噔一下，眼眶微缩。
“你跟我结婚并非出于自愿，你不爱我，因为我束缚了你的自由，你喜欢周念烟，而我是你们之间的一道障碍。”
“你不是。”陆少铭心底微慌，但脸上却依旧沉着，“你不是障碍，我爱你，梨落。”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它太真实了，从结婚到离婚，就像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更可怕的是，我时常会有这样的错觉，觉得那就是我曾经真实经历过的一生。”
那样的爱与恨，痛与伤，都太过沉重，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经历一次。
而梦的最后，那句：下辈子，我不会再爱你。更是每每想起，都让她的心剧烈疼痛。
陆少铭心中大震。
她记得前世的事情。
她和他一样，记得前一世的事。
他忽然有些无措，只能将她拥入怀里，哑声解释：“对不起，是我的错。”
陆少铭的眸色是绝无仅有的沉痛，“我不应该让你难过。”
艾天晴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后退了几步，望着他。
“不用说对不起，无论那是上辈子的事，还是梦里的事，都过去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往回看，也不想深究这场梦的来源。我只想守着自己的心，过好未来的生活。”
陆少铭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我可以陪你……”
“不需要。”艾天晴淡声拒绝，“我的人生我会自己好好过，但是里面不能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