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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认识就没必要,而且他也没找我,但是山顶洞人的词还有他现在变化,让我现在丝毫没准备,大概只能应付:“干什么?怎么这么神经兮兮?你才山顶洞人进化了,不在实验室在这神出鬼没干嘛?”
我印象中官瓶葻这个人,长的挺白,有时候会故意弄一脸络腮胡子,跟老一辈学校墙上苏联人那种胡子很像,说气质跟一样科学家,一米八大个子。
管瓶葻一般就知道在实验室,在那个地方看见他最多。
女人找他他不感兴趣多说几句话。
男人找他他也不感兴趣,这个还是因为我以前找他一起聚会,他以,饭店什么人都有太乱,不利于思考,去主题餐厅那种地方像是约会,这种形式主义没意思,当做理由拒绝过,当时因为着急说你自己决定也没管他。
我以为他会说这世界上没有鬼或者对不起之类,谁知道他说了句:“我是什么人也没有你长得新鲜。”
然后他又说:“伴君如伴虎时刻要当心,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一把手,工作我已经都做完了,本来也准备约你打球去呢,你没看到现在是六月?”他用手对自己脸扇了扇,抬头示意让我看楼外面得环境:“这么热可不能中暑了。”
我我心里大骂他,但就勉强当他是为自己刚才道歉了,想了一下,自己最近晚上还热的想砸墙,起床又一身汗。
我感同身受地擦了一声:“那倒是,你是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你看这边已经十几天不下雨了,怎么也不弄一场人工降雨。”
我反应过来,他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神经了以后,说话似乎放任了不少,心说来还担心怎么面对他以前那个样子,有点感觉运气好。
谁知道我走神自己浪费双休日时,他把抽屉柜子什么都关上了,慢慢站起来肆无忌惮地说:“需要人工降雨吗?这种事情太简单了啊!”
我忙摆手:“不需要,至少现在用不着。”
看到他现在这样子我也真有点不好适应,怎么感觉他在表达对一种无名火,而不是对口中天气有什么意见,还是说现在别人面对他倒是成了马后炮一样被动。
我想着不行啊这太别扭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