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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晚膳。陆凝刚刚吃完,还没来得及走几圈消食,硌硬人的事便来了。
一个黑衣人自林间踏风而来,到陆凝跟前单膝跪下,恭敬道:“公主,皇夫有话。”
又是她爹!每天的传话少则一次,多则七八十次,相比她娘半个月才给她传一次话,她觉得她爹都快赶得上说书的了,当年冷傲、清高的太傅大人去哪儿了?
陆凝定了定神,问:“爹爹说什么了?”
“江湖险恶,凝儿万勿自贬身份。你如今尚且年少,正是陪在双亲身边之时。”
陆凝:“……”
年少?陆凝想起了她爹对于早恋的界定。那时,她刚过十八岁,有一日和她爹一同看戏,戏中人爱得缠绵悱恻,难舍难离。她起了逗弄她爹的心思,故意说道:“父亲,凝儿看戏文里的公主常常会被用以政治联姻,如今凝儿也长大成人了,父亲与母亲何时将凝儿嫁出去?”
陆渐离一听这话,脸都黑了半边,戏也不想听了,挥手就叫人撤走。然后,他摸着陆凝的头发语重心长地道 :“你不必担忧这些,你是北曌的长公主,爹爹自不会牺牲你,让你去联姻,那是你弟弟该承担之事。”
突然中了一刀的小楼皇子欲哭无泪。
陆渐离又说:“早恋不利于女儿家的身心健康,成亲之事还太过遥远,我们以后再说吧。”
陆凝眨巴眨巴眼:“那女儿何时适合成亲?”
陆渐离想了想:“也就三十岁左右吧。”
陆凝:“……”
陆凝指着胞弟:“小楼呢?”
陆渐离非常嫌弃地说:“过些日子,他行了弱冠之礼,便给他择一位正妃,让他搬出宫去。”
陆凝:“……”
小楼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