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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季一脸我了解的样子,点着头安慰性地拍着他的肩膀:“你完全不用质疑你的地位,至少你跟我恋爱过,还结过婚,他……只是一个好朋友。”
谭梓陌怎么会听不出她后半句的犹豫,却也没打算戳破,毕竟不得不承认她前面的那半句还是勉强算对的,不过他并不打算将结婚变成结过婚。
经过一下午的奋战,阮季提着一条大鱼,蹦蹦跳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她立马得意地将鱼递到母亲面前,讨好地说:“妈,你女儿是不是超棒?”
谭梓陌跟在后面但笑不语,想起下午,自己辛辛苦苦地在钓着鱼,结果一回头,发现她已经歪歪倒倒地躺在不算大的椅子上梦游周公了。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是第一个和她钓鱼的男性,原来她压根儿就不喜欢钓鱼。
等他钓完鱼,收拾完渔具之后,她才半梦半醒地起来,看了看桶里的鱼,眼神发光,急忙过来表扬了一番谭梓陌,然后将个头小的全都放了回去,拿着最大的一条心满意足地回家。
阮季这样的谎言自然一秒就被阮母识破,她对谭梓陌说:“辛苦小陌了,下回你和你爸去钓,别带上她,这就是个负担。”
阮季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心里哀号:到底谁才是你亲女儿啊?
完成使命的阮季坐在沙发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眼看着人就要往沙发上倒去了,谭梓陌一把将她扯过来,让她躺在自己腿上,嘴里含着笑说:“演戏需要一全套,群众的眼睛都看着呢。”
阮季无奈地撇了撇嘴,好吧,她承认,这种危机时候,确实需要秀一下恩爱。
饭桌上,阮母有意无意地问阮季,最近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阮季心惊胆战地连忙摇着头,说自己一切都好,吃吗吗香,身体倍儿棒。反观一旁的谭梓陌,面不改色地和阮父谈着一些阮季毫无兴趣的话题。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谭梓陌用她完全不熟悉的样子和长辈交流,上次回来还是准备结婚的时候,当时她根本没有看到谭梓陌一边费脑力地在象棋棋盘上和父亲对弈,还准确回答父亲问题的睿智模样。
突然,阮母夹着菜有意无意地问:“你俩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阮季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赶紧扯出一个笑容:“这个事情……”她故意将语速放得很慢,偷偷地伸手过去往谭梓陌腰上使劲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