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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我所说的话,那九环禅杖离着我的小腹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眼见着这东西就要穿透我的肚子的时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背后被人给拉了一把,猛地拽出去一米远,那东西正好落在我的当下一两公分的位置。
我侧过头一看,拉我的是一个小姑娘,披头长发的还有在不断的从身上淌着血,竟然是宋珍儿。
“你们赶紧走,我给你们拖延一会儿时间。”
话音未落,宋珍儿整个身子飘在半空当中朝着无念飞了过去,这臭和尚虽然对我们是一股子的凶狠,但是好像在宋珍儿这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够是举起手里面的九环禅杖,不断的挥舞驱赶着。
这好不容易是从虎口脱险,我也顾不得再跟宋珍儿客气什么了,拉起门口的陈建山两个人是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脚底抹油溜得那叫一个快,兔子都是我们三孙子。
陈建山不方向盘的手都在抖,差不多开出去,五六公里到了市中心的位置,这才把车子给停了下来,我看了一眼这小子一脑袋的白毛汗。
“死中得活,只可惜了那房子,恐怕这回真要栽在我手里了。”陈建山那叫一个悲从中来,差点没抱着方向盘痛哭起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可是就觉得这车子里面冷飕飕的,起身还以为是这空调开的太凉,想去中控台的位置调一调温度。
可是一抬头看了一眼倒视镜,这把我吓了一跳,这后排座椅的正中间竟然还坐着一人,正咧着嘴冲我们笑着。
这一笑不要紧,哈哈一乐整个下巴磕掉了下来,赶紧用手托住,那张脸上面都是尸斑和血迹,红绿黑三种颜色混合在一起。
不是别人,就是宋珍儿。
“哎呦我去,你咋这么快就出来了,没什么事吧。”
宋珍儿这回倒不像是上回那样,一脸的哭丧样,笑了一声,把一条断掉了的手臂扔在了副驾驶的扶手上。
我吓得哎呦了一声,宋珍儿道:“那个和尚虽然是个肉体凡胎,但是他手上的那根棍子好厉害,把我的手臂都给打断了。”
这人家刚刚毕竟救了我们两个一命,我也不能嫌弃别人的外表不是,颤巍巍的把手臂递给了她。宋珍儿接过手臂,嘟了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