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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不是我,是那头老狐狸,连血都是冷的。”
他以为那头老狐狸会在闻耒耒最无助的时候会赶来的。可真的被他说中了,闻耒耒是个可怜的存在,这个世界上靠不了任何人。
“现在闻小姐那边怎么办?”
余孽仇恨的双眼泛出凶光,这次他又赌输了。
“再监视一个星期,一有动静,立刻汇报给我。”
老魏叹了口气,他深深同情闻耒耒,她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苦。
闻耒耒不哭也不闹,听话地按时吃完了余孽和伍佑送来的补品,可她越是这样就越让伍佑担心。
别人坐月都在长胖,可闻耒耒脸盘越来越小。不论伍佑再怎么逗她,都没有任何成效,他也深知这把心锁他开不了。
这种失神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
余孽出现在病房的时候,闻耒耒脸色苍白,正坐在窗前看日落。
“走,回去。”余孽语气不冷不热,仿佛是一道指令,独独不像是丈夫接妻子回家,本来,两人就没有一纸之约。
闻耒耒没有回头,眼神的光随着日落慢慢暗淡,“你怎么这么自信我能再跟你回去?”
余孽冷笑,“你除了寄生在我那儿,还能去哪儿?”
寄生?闻耒耒哑然失笑。
“当初煞费苦心让我从学校搬到你家,现在反倒是说我寄生?”
“你好骗呀。”
闻耒耒满目疮痍的心头又一次被击中。
“余孽,你图个什么?既然没有感情为什么不放过我?”夕阳收去了最后一道影,闻耒耒转过身来,阴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我放你走,你能去哪儿?”
羞辱我?
闻耒耒站起身来,用力地推搡着余孽,将这几天以来积累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我闻耒耒就算是饿死在大街,冻死在桥底?又跟你余孽有什么关系?你滚吧!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软绵绵的力道对余孽毫无作用,反倒是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休想!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余孽面目狰狞,手掌仿佛一用力就能将手臂给捏碎。
闻耒耒想要挣脱,可是一个产妇又有多大的力气?被余孽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余孽,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