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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的皇帝,那是她的父皇。
“哦?小染?”
说话之人一袭戎装,身长八尺,勃然英姿,气势刚健如劲松,灰玦的衣袍述凌然之风,长剑扬肃杀之意,武将之风,不过尔尔。
且让他瞧着迈向他的女子,占据他的曾经,他心悦的姑娘,今,再无半分笑容。
这个让人顾一眼生极怜爱的女子,正是这北冀的文穆公主。
“文穆,没有通敌叛国……”
女子一步步迈上阶梯,向着朝堂走去,那皇位上的父皇,正睁眼看着她,却不带有一丝气息,他的脖子,已被剑锋挑断,汩汩的涌着血,好不骇人。
而那罪魁祸首,正享受着万人瞩目的高位,持剑而立,不允她再向前一步。
“嗯哼。”男子启唇嗤笑,阴云密布的脸色让人脊背发凉,邪魅的让人不敢窥视。
“文穆,没有通敌叛国……没有……”
她如着了魔,只重复这同一句话。
如今她为亡国奴,是天下百姓眼里为情卖国的公主,她跟随他五年,窥听军秘,盗取兵符,助他灭国,而灭的,却是自己的国。
这是天下人眼里的文穆,应遭百姓唾骂,永生永世不得好死的人。
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沦为阶下囚的她,不过是他谋反的一个理由。
你可曾知,这般无情的男子是曾倾尽温柔待她的卿哥哥。
“小染,别不听话。”
男子的脸阴冷威严,一挥衣袍,他拿过士兵手中长弓,锋利的箭头对准她的胸膛,夜晚陡然凉了几分。
女子望着众星捧月般的君少卿,她不停步,继续向前蹒跚。
不因为什么,只是那儿躺着她的父皇。
不因为什么,只是那儿站着她的兄长。
不,是将军,是……逆臣。
“小染,你惹兄长生怒了。”
话未完,她长裙及地,“咚”的跪在台阶之上,男子的箭破弦而出,掠过凄凉的冷风和狂风,刺入她的膝盖。
碎骨之痛当何如?
她跪在了地上,抬起的眸中,映入男子谪仙之容,只是再不负曾经温柔。
兄长,卿哥哥,还是……将军?
手臂扶住台阶,她用那被利剑贯穿的腿,一步步朝上爬去。
“文穆……”她一字一句咬的痛苦万分,却又铿锵有力,“没有通敌叛国……”
男子仍旧挽弓而立,看向她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