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来那天的修罗场了,就说猛然得知自己有了个便宜夫君,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她一个好好的清白姑娘,心里这坎也不容易过呀!
“不知夫人何时诊脉?”柳言玫还在胡思乱想着,外间侯着的大夫已经开始催了。
她刚开始本来想随便找个借口的,但后来觉得不太好,于是就让月来叫人去请了大夫。
柳言玫有点慌的看了看月来,月来也没经过什么事,正六神无主,她只得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自力更生。
“进来吧。”柳言玫继续躺下去,示意月来请人进来。
大夫寻常模样进来,搭上绢布坐在床边已经开始准备把脉,月来紧张的瞅着大夫,不时的又看向门口,生怕文赫来了没人通报导致穿帮。
大夫诊脉中途,柳言玫忽然道:“大夫,我就刚才在凉亭中小眯了一会儿,吹了凉风这才忽然头疼的,现在休息片刻已经不疼了,我没事吧?”
说着从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锭银子,放到了大夫面前的案脉上,光明正大的盯着大夫。
想着反正这屋里就他们三个,大夫若是收下那就万事大吉,大夫若是不收就证明这个大夫是个有道德底线的,这样的话即便拿钱贿赂,大夫也不会说出去。
打算的妥妥的,真是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可惜却忽略了一件事……
“哦,夫人竟是吹了凉风头疼吗?不是说惊吓过度忽然惊厥,还是本侯听错了?”
门口站了一个人,负手而立,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只语气森冷,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柳言玫瞳孔猛缩汗毛直立,感知到了危险。
这货什么时候到的!
“噗通”一声在耳边响起,柳言玫下意识去看声音传来的方向,原来是现在她床边的月来跪下了,看着兢兢战战的模样。
刚刚月来一直是看着门口的,但发现夫人居然光明正大的拿出银子贿赂大夫的时候心中一惊,就几下没看谁知侯爷便来了。
她跟夫人不同,夫人之前一心只想与许公子双宿双飞,从不关注后宅的其他事,也从未想了解过侯爷,虽则侯爷除了上次动怒外没有对夫人做过什么,可并不代表侯爷就是一个善良的人了……
文赫眼神半分都没分给月来,只死死盯着柳言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