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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抚摸,拂过脖颈,一路流连而下。
一丝丝冰冷暧昧的气息在耳边拂过,身体泛起可怕的酥麻……
不管我多么害怕,身体都无法动弹,只能一遍遍的在黑暗中感受着这种异样的恐惧。
冰凉的唇舌一点点的侵入。
朦胧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好。”
那种痛好似凌迟一般,漫长的折磨让我痛得快要晕过去。
在我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我隐隐听到耳畔的一声叹息。
这只是个开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我叫小雅,慕小雅,慕家的女儿。
最近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
父亲说那是当初结下血盟的后遗症。
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是一个游离在常人社会边缘的家族。
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自然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有些上了年岁的东西,父亲会去处理、收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慕家,墓家。
我甚至怀疑我太爷爷是从墓里爬出来的,才会让整个家族都被这个姓氏拖累。
而我,就是被拖累得最惨的那个。
我出生的那年,家里发生异变、不少人莫名其妙的惨死、大部分是我家各个行业比较有出息的中坚分子。
太爷爷说我们家常年和死人死物打交道,难免会得罪一些东西,这是人家秋后算账来了。
我出生的那天,电闪雷鸣,我妈大半夜的在家突然破了羊水,老家距离县城的医院不远,然而那天的狂风暴雨引发山洪,冲垮了一座几百年的桥,于是我只能听天由命的在家出生。
幸好奶奶经验丰富,在我啼哭后,我太爷爷就在祠堂案台上捡到了一只血玉戒指。
那戒指暗红流光、看起来像凝固的鲜血,没有人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太爷爷摇头叹气,什么也没说。
后来,我十六岁的时候,我被送到了我家祖宅地窖里的那张“床”上。
说是地窖,其实家族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座被掏空的王侯墓。
那夜我在冰冷的地窖里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自那以后家里突然就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