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纸摸起来有点粗糙，硬度也有点大，但是看墨汁晕染的程度，晕染的很小。”
“对对，就是有点硬了，还有我觉得晕染还是有点大，我还想改进一下。”只要能做到跟水纹纸同样的硬度，便是好的了，这个纸的成本可是比水纹纸便宜多了。
“周姑娘可以试试加点青檀，可以使纸更柔软。”
“青檀太贵了。”周小夏摸摸鼻子，她就是想做一种比水纹纸便宜但是好用的纸，加入青檀可就违背初衷了。
韩奇打量了一下周家的院子，虽然宅子挺大，但是看得出来是多年没有修缮，想来手头不宽裕，：“你研究这些纸张是要做什么？”
“我们举家要搬去京城，想找点养家糊口的营生，加入青檀成本就高了。”
韩奇点点头，觉得周小夏这个主意不错：“京城里每年都有很多赶考的学子，不少学子家境贫寒，买不起高价的宣纸，即使是中等的水纹纸也买不起，如果姑娘能做出便宜好用的纸张，不愁在京城没有生意的。”
“真的？你觉得可行？”周小夏困在桃花村这个地方，对桃花村以外的世界一无所知，此刻能得到京城来的韩奇认可，便是天大的鼓励了。
韩奇看着周小夏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不由得笑道：“行，肯定行。”
周小夏便列出个大大的笑容，连带着周知秋和红叶也跟着笑开。
韩奇被感染着心情也不由得大好，好奇道：“你个小姑娘，怎么会造纸？”
周小夏被有点心虚，不好说这是她偷师后世的造纸术，这个问题二哥也问过，她当时怎么说的：“我们周家人不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技能嘛。”不过那是跟二哥撒娇打诨过去的，跟韩奇却一本正经道：“以前我们镇上来过一个手艺人，祖父时常去他家看诊，我时常过去帮忙，那个手艺人造纸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就学了一二。”
清江城属于南北交通要道，走南闯北的都会经过这里，有能人异士在这里出现也不稀奇，韩奇便没有追问，反而打趣道：“小夏真是聪明伶俐呢。”
周知秋在旁边眨眨眼，好像小夏是时常跟着祖父出去看诊，有这么一个会造纸的手工艺人嘛？
周小夏却被韩奇的一句“小夏”给叫的心生喜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