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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都不敢动,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拿着一把刀的人。
一个人,一个微笑的人,手里拿着一把闪亮短刀,正架在李如海的脖子上,轻轻地对他微笑。
“大侠,别,有话好话,有话好说!”李如海颤动如筛糠,好像三九天里的小母鸡。
方月娥抬起头,却是一喜,原来是弟弟;接着又是一惊,看来弟弟是舍身救己,只是这李府墙高屋大,又岂是能逃得出去的!
“弟弟,你怎么来了?”方月娥本就眼泪鼻涕一大把,此时呜咽着说道。
原来害怕得如同母鸡的李如海,立时来了胆气,怒视着方超,“原来是你这个贱种,把刀拿开,二爷我考虑留你一命,要不然……”
方超持刀之手稳如磐石,“要不然怎样,李二爷,你可能还未明白你的处境!”说完用力一削,立时脖子破皮,鲜血哗哗淌出,把小云和春草两个吓得大叫。
“不要叫!”李如海低喝道,却是早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的小命就在方超的掌握之中。
“姐,你闪开,让这两位美丽的姐姐也尝一尝你的感受!”方超温柔地说道,短刀又压了一压。
那两人虽然不同意,却在李如海的怒视下,一人捧起一只脚,还没等舔,却已是呕吐连连。
“这下人对你不敬,看来你不是真的李二爷,既然是假的,留你何用!”方超说完,举刀欲砍。
那李如海连忙哀求,怒斥着两个侍女,于是那两个女人开始一边吐一边舔,眼泪也是哗哗地淌。
此时两人宁可吃大粪,也不舔这比大粪还要恶心的臭脚。
李如海则是生不如死。一边享受着***,一边承受着脖子上的疼痛和随时会死的恐惧,心如擂鼓样跳动。
“方大爷,您老人家的气儿也消了,拿我当个屁,放了吧?”李如海低声软语相求,心里却在想,等老子脱了身,把你们全家都剥皮吊天灯,方解我心头之恨!
方超微微一笑,“看李二爷说的,只不过和您老人家开个玩笑,什么又打又杀的,多不好!”说完把刀挪开,微笑举手示意李如海可以走了。
李如海大喜,站起来刚要挪步,却是感觉后心一凉,低头一看,胸前刀尖冒出二寸有余,兀自滴答着鲜血。
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