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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绿绮撞在墙上。绿绮抚琴的小动作又怎么能瞒得过罂粟的眼睛,当时没出事,罂粟也就没过问。好歹张良也是他半个知己,罂粟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兄弟被一个卖艺女子所害?
一直以来自认为很坚强的绿绮,在罂粟质问她的时候哭了出来。“我怎敢害你的兄弟?我只是想除掉一个和我抢夺你爱意的对手而已。”虽然是在哭,绿绮却是倔强的一字不漏的道出了原委。原来绿绮要害的是他唯一可以拥有的幻儿,不!他绝不能失去他心中唯一的光明。
罂粟红了眼,一手掐住绿绮的下巴,一手喂绿绮吃了一颗药丸。就算是触犯任何禁忌,他罂粟也不会去害怕。因为他要守护她,他不能失去这个待他如正常人一般的女子。只有她在身边,他才能快乐。“若不交出解药,不出半月你就会肝肠寸断。”
看来是她绿绮小瞧了对手在罂粟心中的地位,但这个可怜人却不知道东陵千幻从未对罂粟动情。蹙眉扔下绿绮,罂粟嫌弃的瞥了绿绮一眼,继而转身离开。罂粟走后绿绮彻底崩溃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如此卑微的爱着你还是得不到你?为什么你那么爱她?难道因为我的身份不如她吗?”绿绮小声的念叨着……
虽然大夫说中毒不深,东陵千幻还是放心不下。待昏迷中的张良不再梦呓,东陵千幻朝酒馆厨房的方向跑过去。熬药这种事,她也不放心交给外人,所以她要亲自熬药。下楼的时候,东陵千幻看到了坐在楼梯上喝酒的嬴政。“陛下……”东陵千幻轻唤嬴政的名字。
嬴政没有回头,淡淡的嗯了一声。东陵千幻一时半会儿不敢急着去厨房熬药,嬴政知道东陵千幻心里很着急,但就是故意拖着不让她走。“白天的曲子吹得很是动听,朕还想再听一遍。”冷清清的气氛里,嬴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陛下,奴婢没有带萧。”东陵千幻为难的说道。
话音未落东陵千幻转身要去拿萧,嬴政将酒坛里的酒一饮而尽。“罢了罢了。”东陵千幻听着嬴政的口气,感觉他的语气有些忧伤,但不理解嬴政为什么会这么悲伤。不去想这些复杂的事情,东陵千幻直奔厨房。当东陵千幻拿着一碗熬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