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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踏出城门。
燕烺咳疾不愈,又轻咳了几声,声音沙哑:“我已派人在烈营中与你接应。不管能否打探出什么,回来便好。”
喜罗回头,静静的注视着被黄沙包围的燕烺,疾风将他的衣袍吹的扬起。燕烺愈加咳的厉害了些,每咳出一口气,便会吸回一口尘,只能握拳堵在口鼻处,强忍着咳嗽。目送喜罗消失在风沙中。
残阳如血,周遭被笼罩在一片绯红之中。空旷寂寥的镇子再无人烟。道旁散架破落的货摊和牌匾随地而弃,每家每户门窗皆关,躲避妖魔鬼怪般谨慎。
凛冽寒风尽情地刮着,沙尘随风而扬。
喜罗漫步在冷落荒凉的小镇上,被沙尘呛得不时掩嘴轻咳。或许是听见了咳声,一旁小屋的交窗打开了一道缝隙,乌黑的眼在缝隙间转溜了几下。喜罗忙上前想讨口水喝,屋里的人如见了瘟神般忙阖了窗,躲了起来。
远处终于传来了阵阵脚步声,猜测定是烈国寻医的兵马,喜罗喜上眉梢,他们便是自己顺利进入烈营的最好方法。
喜罗忙双手在地上乱搓了几下,随即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更是乱揉一通,原本在康侯府换上的崭新衣裳,顿时被摸得脏乱不堪,白皙的脸色也泛着污渍,显得愈加落魄些。
喜罗侧耳倾听,见脚步声愈来愈近,忙转身扶靠在一旁的店门前,假装被拒,演起了可怜的戏码,拍门哀嚎:“店家开开门啊,行行好,赏口水喝吧!”随即又挨家挨户地拍门,从而引起这群甲士们的注意。
空寂的镇上,毫无人烟。听见了这阵喧闹,甲士们异常警惕,蜂拥而上。
喜罗故作胆怯地退到角落,怯怯道:“军爷,可否赏口水喝?”
领头的甲士细细打量着喜罗,见其衣衫脏乱,此刻又被吓得怛然失色,故没有多虑,将腰上的象牙壶递给了喜罗。满眸散着迷乱淫意,随即伸手来摸喜罗标致娇美的脸:“小娘子,不如从了小爷我。以后不仅有水喝,还有大鱼大肉等着你?”话落,甲士们井然一齐大笑,搓着手朝喜罗慢慢逼近,淫威浩荡,令人作呕。
喜罗故作镇定,迅速从袖间轻抛出了一包芥子粉,悄然洒落在身侧。一阵寒风袭过,漫天的粉末夹杂着尘沙四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