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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当然怕,正常人谁不怕死。”更何况她刚死过一次,才活过来,更加怕死。
但是眼前的男人明显误会了她的意思,她也不能告诉他,她是有十足的把握解毒才吃砒霜的。
谁知道原主什么情况,会不会医术,要是被发现她换了芯子,估计要死的更惨。
容洌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或许是嫉妒容淮,从小容淮就拥有一切,所有他想要却不能得的东西,容淮轻而易举就能拥有。
包括眼前这个女人,她说怕死,可以看出来是真的,却又义无反顾。
容淮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心甘情愿嫁给别人,给他做内应。
她看着也不是傻的,不明白她只是容淮手里的一颗棋子么,而且即将成为一颗弃子。
而他容洌,喜欢他爱慕他的更多,可能有一个人为他做到如此么?
为什么他样样比容淮强,却处处不如他。
甚至此次父皇成功继位,他也是功劳最大的。可除了招致更深的忌讳外,什么也没得到。
哦,也不是,父皇听从了萧贵妃的建议,将这个痴恋容淮的女人赐给了他做正妃。
所以这个女人的存在就是在提醒他,他处处不如容淮,他只配要容淮丢给他的女人。
容洌恨不能立刻杀了她,可他又不能公然违抗皇命,让新婚的王妃第一天就暴毙。
所以这个女人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行。
宁筠就见他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就在她以为他要下令杀了她的时候。
他只是命令下人将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丢在角落里,眼不见心不烦。
然后她听到了身后大门落锁的声音。院子里只有几间小屋,除她之外再没有任何人。
宁筠终于将紧张的神经,稍稍放松些。
一连串的肚子咕咕叫声响起。宁筠揉揉肚子,安抚下空虚的胃。
快速的巡查了几间屋子,着重检查了厨房,很好,没有一丁点吃的。
床铺上也都落了灰,看来很久没人居住了。难道他打算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宁筠挑了一间相对整洁的房间,将屋里简单打扫一下,又将被子拿出来晾晒。
夏初的季节,艳阳高照微风徐徐,真是个好天气。
可宁筠却无心欣赏,忙活完,她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