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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别人的营生,咱们也不会挨打。可是你不喊那一嗓子,咱们也得不了赏钱,没有赏钱吃不了小肠陈。咱们今天就干了这么一件事儿,这说明那个胖子和那个女的很可能是一道的,不然他凭啥帮咱给咱钱。不过,他们是干啥的,我还真说不清楚。
你把钱丢了,却也是咱们已经挣来得。用句说书先生的话说,咱们今天收获颇丰啊。容行是啥,都被人打了还不明白吗?容行就是小偷啊。外面人叫他们容行,容易的容,他们自己说自己是荣行,繁荣的荣。这俩字好似写起来不一样,我也不会写,就是听他们这么说的。”
“为啥说法不一样啊,这有什么讲头吗?”谢大头崇拜的问道。
孟小六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猜估计是外面人觉得偷鸡摸狗容易,所以用了容易的容。而他们自己觉得想要好,所以用了繁荣的荣吧,我也是瞎猜的。”
“六哥,你懂得真多。”
“那还用说,咱们整个胡同,我觉得以后就小六子有出息。”谢大头也赞同道。
一夜无书,三人怎么偷偷跑回家没被发现暂且不提,总之这一夜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次日清晨,孟小六带着最要好的谢大头和麻子去内城捡烟头。几人绕到了前门火车站附近,这里实际的名字是正阳门火车站,票上写的也是正阳门火车站,只不过是老北京都爱叫做前门火车站。
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烟头多是非也多,既能赚钱还能听些有意思的新鲜事儿。这捡烟头也是个学问活,讲究快准狠,看到人家扔了烟头,需立刻上前用长杆架子夹住,争取在夹子头上就拧灭了烟头,以保留尽可能多的烟丝。有些一看都没啥的烟头,也就没必要扑过去捡了,从容淡定的放到小兜里就好了。
孟小六没事儿就干这活,熟能生巧一看就是行家里手。就以谢大头孟小六和麻子三人为例,便是可以高低立见的。孟小六一早上的工夫就捡了一兜子烟头,各个灭的恰到好处,能取出的烟丝指定不少。而谢大头和麻子小兜里的烟头就少得可怜了,麻子更是因为没灭好烟,差点把兜都给烧着了。
“小六,干嘛呢?”一个小乞丐正午时分冲着孟小六喊道。
孟小六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