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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弟,这样的玩笑以后还是少开为妙啊。”康磊大笑,竟无一丝生气。
“对于这件事,小弟也心存愧疚,早就想来向大哥道歉。当日确实是一时心急,来不及仔细调查,害的大哥白白担心,是小弟的过错。”南宫远谦卑道。
康磊笑着听他说完,便道:“说起这件事,我这心里倒还存有几分疑虑,不知老弟可否为我解答一二?”
“大哥请讲。”南宫远已变了脸色。原来,陷阱是在这里。
“岳父,是这样的。”康溪行忽然抢道,“我本有一块祖传的寒玄玉佩,我将其赠给了茵儿。只是不知为何会到了那具尸体上?若不是那块玉佩,恐怕我爹也不会轻易相信那具尸体就是我。”
“这……”南宫远苦苦思索应对之策时,南宫茵开口了:“溪行,你听我解释。那日父亲受人蒙蔽,以为是你遇害。我本不相信,但见那具尸体与你颇为相似,便信以为真,扑上去大哭。想必玉佩就是那时掉落下去的。”她忽然向康磊跪下,含泪道:“康伯伯,此事是茵儿的错。若您定要怪罪,就怪罪到茵儿头上吧,我爹,他是真心关心溪行的。”
康溪行扶起她来,柔声道:“傻瓜,还叫伯伯呢?你是因为太关心我,爹又怎么会怪你呢?”
本是温柔的话语,在她听来却是这般刺耳。她望向他的一瞬间,看见他眼里的冰冷恨意,一闪而过。
“谢谢你,溪行。”南宫茵抱住他,却在他耳边低语:“原来,你别有用心。”
“茵儿,你早该明白的。”康溪行在她的颈间道,“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娶你?”
“是不是因为她!”南宫茵凌厉的目光射向人群中神情悲伤的少女,“果然一副楚楚可怜的狐媚样!”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她,蛇蝎心肠的女人。”
虽然两人在打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在外人看来,他们竟如此的暧昧。
夜雪气得扭头就要走,却被萧亦清一把拉住,在她耳边轻轻道:“夜雪,你不是喜欢看热闹么?现在,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夜雪只好跺了跺脚,看了一眼银衣男子,心里抱怨道:该死,下次再也不扮演这么悲情的女子了。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