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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酒楼里客
人并不多,光看楼内装饰以及菜谱的价格,应该算是延安府中高档洒楼了,小二态度很好,很快端上来几碟熟菜,半斤酒,彦崇抬眼望望四周没有什么可观之事,只好一个人倒上酒慢慢品酌起来。
得月楼所售之酒也是一样平淡无味,彦崇连换了好几种不同价格的酒都是如此,看来酿酒真是赚钱的好方法,可惜这延安府的消费水平实在有限,还是得去东京或者辽国五京才能发财。
正寻思着七七八八的事情,耳中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哎哟”呼痛之声,彦崇正好临窗而坐,于是抬眼向下望去。
却见有三个小厮模样的人手持棍棒,正在追打一个头戴方巾的书生,那书生看上去体弱跑的不快,眼见又要挨上几棍,情急之下便扯住一位路过的汉子,躲在了他的身后。
小厮们见书生躲在汉子身后,也不管其它,棍影重重,将两个罩在其中。
那汉子莫名其妙挨上几棍,却也忍得住气,只把手上哨棒舞起,竟然将三根棍子挡在外圈,再也不能近身。
战了半响,见奈何不得这汉子,三个小厮一阵乱嚷,不多时又见五个人如飞似的奔了过来。
这五人也是手持长棍,气势汹汹冲过来,也不言语,对着棍圈中的两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猛敲。
汉子手中只有一根哨棒,本来就不适合打架,被八根棍子围住,不由的险象环生,身后那书生“哎哟”一声,背上又吃了一棍。
突然间又一根长棍冲来,将几根棍子全裹了进去,汉子又惊又喜,只见一白袍少年,年纪大约十六七岁之间,一根长棍使的如飞龙出海,猛虎下岗,竟然让那几个小厮乱成一团。
延安府是自己爷爷治下,光天花日之下居然随便打人,彦崇看那汉子身手不弱,使得是一手好棍法,于是有心结交此人,这才趁机出手,
众子只见少年长棍挥动的极快,没过几招小厮们手上纷纷吃了一记,长棍接二连三掉在地上,原本热闹的街上顿时清静下来。
彦崇看那汉子气不喘,色不变,不觉暗暗点头,再看那书生却是不堪,头巾歪斜,腰间丝绦也散了,衣衫上还有几个黑黑的脚印,那形象说不出的落魄。
这人虽受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