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吹了口气,抿了一口茶,隔着深褐色的山水屏障,显示里面坐着的男人不一般。
“不是我见死不救,他们两兄弟犯的可是人命案子,那么多人看见,这悠悠众口,不好说啊。”
“二哥,你涉猎甚广,官场上好说话。这俩儿孩子从小跟着哲儿长大的,你就看他们兄弟情义的份上,救救他们。”
忆南山将茶杯跺在桌上,“三弟,都是为人父母,我怎么会不懂你的心思,以往的小打小闹我都可以视而不见,不过这次的事情,确实很棘手。不过你确实没有办法的话,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你说——”
他弯着腰跟在他后面,等着他发话,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毕竟有求于人,不敢作态。
“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不过现在我还没有接到报案的通知,这就说明——”
“说明什么?”
“那魏旬是佛子庄人,佛子庄是顺河忆府的产业——忆佐、忆佑毕竟是我亲侄子,我怎会见死不救,我已经让人查过了,那魏旬是外来人士,在淮安县举目无亲,只有一个女儿,如若他们要报官,就只有由忆府出面。”
“二哥的意思是——让我去求那女人?”
“你还不算太笨。”忆南山白了他一眼。
二十年前忆百川意外身亡,忆夫人身怀六甲,忆中堂带着族人上门,话里话外要其搬出顺和忆府,祖宗祠堂不能落入外人之手,结果害得忆夫人早产,好在生下儿子忆星辰,众人才窃窃离开。
往事历历在目。
顺河忆府,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空无一人,忆中堂脚上像是安了弹簧似的来回走动,手心里直冒汗。
忆佐和忆佑背上背着荆条,被打地鼻青脸肿跪在堂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们夫人还要多久回来?”
他这话已经问了好几遍了。
“快了。”门外的丫鬟只是这样回他。
他只能回去坐着。
刚坐下来,屋外来人了,几个下人各站一边,面呈恭敬姿态,接着一位夫人在一群人簇拥下款款走来。
眼眸深邃,举止端庄,更像是深宫之中的贵妇人,平添了一丝距离感。
“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端坐在首位,眉毛轻挑,手执狐裘蒲扇,扇子上的金丝翎羽灼灼生辉。
她的语气看似缓和,却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