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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穷书生,员外怎会瞧得上他?”
阮含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而又问:“员外是什么?”
我笑笑,“是有钱人。”
这时,一片珠玉之声响起,外头传来脆生生的声音:“小姐吉祥!”
“是琳琅吧?”阮含玉眉头不经意蹙起,似是恼怒被打断。
“是。”
“进来吧。”
琳琅捧着鞭子掀帘而入,我瞳孔一紧,小心翼翼地注视着阮含玉,但听她道:“先候一旁吧。”随即,又转向我,兴趣盎然,“怜衣,你方才那故事还没讲完呢。”
我微微松了口气,接着道:“那员外的女儿是个顶聪明的女子,她寻了一计,告予书生,书生连连点点赞好……后来,书生果然跟员外的女儿喜结良缘了……”
“什么计谋?”
“小姐莫及,听奴婢慢慢叙来。”我安慰着阮含玉,心中却暗忖,目的就快达到了!
“快些说,快些说,真够恼人的,到底是个什么计谋?这般好使?”
“这员外的女儿故意大病一场,与那大夫、道士通气一致,说小姐是中了邪魔侵害,要找个夫婿来冲喜,而那个夫婿务必是七月初七戌时出生的男子,虚年二十有二,员外听后忙着人大街小巷地贴告示,要寻得这么一男子,结果不过晌午时辰便来了五名男子,员外傻眼了,这可如何是好?”我故意顿了顿,待吊足胃口后才又道,“这小姐倒是不急,她对员外说,爹爹,如若是那命定的良人,他定能在人海茫茫中寻得我!”
“人海茫茫,如何寻?”阮含玉挑眉看着我。
我一眼扫过去,青菡和琳琅也都专注地看着我,似也被我的故事迷住一般。
“这小姐寻得五十个身姿、体态与她一般的女子,都罩上红头盖,齐齐站了一排,不准掀盖头,不准触摸,让那五人选其一!”
“这如何选?”
“偏偏书生就选着了!”
“他们莫不是有暗语或是手势?”
我轻轻摇头。
“那是如何认出的?”
“很简单,其他女子衣袂动荡间是浓郁的沁香,而独员外的女儿水袖滚动间是淡淡的茶香,那独特的书卷气息正是书生所熟知的,所以,他一下子便认了出来……员外虽不开心,却不能食言,只能把宝贝女儿嫁予穷书生。”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