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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笑了笑,成渝那个人,果然还是这种小孩子的性格啊,即使是她昨天提前告辞他很不开心,也绝对不会当着她的面表现出来,而是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还真是可爱。她取下了纸条,上面却一个字也没有,君蓠有些吃惊,但随即便明白了了这不过是他表达自己不满的一种方式,她随手把纸条放进了绣桌上的抽屉里面,抱着鸽子走了出去。
再见到成渝的时候是宁大人正式上任的三个月之后,那一天宁府大宴宾客,实际上是为了把宁大人下属的几位大人请到家里来密谈一番,为了掩人耳目,却是不得不把一些干不想干的人请来做障眼法,成渝虽然是凉国的皇子,但是却经常在边上一带活动,做做通商的活,因此边上的一些驻地大人们见到成渝,也会恭敬地说一声世子好。
见到成渝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契机下,他依旧是带着那一队黑衣服的侍卫,穿着月白色的长衫,腰间挂着那块玉牌,打着扇子从宁府门口进来,一副少年风流的摸样,让人看了好不羡慕,青春年少正当时。成渝看见了她,一双眼睛眯成了星星,笑着对她点点头,显然已经不计较那日的尴尬了。君蓠也笑着对他微微的行了个礼,便随着宁夫人到了后堂。
拐进内堂的时候,宁夫人看着君蓠,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道:原是没想到你和那凉国世子这般熟悉,不然的话定会请老爷不要请了那人来。君蓠不理解的看着宁夫人,却见宁夫人摇了摇头,一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便也只好暂时忍下,留到晚宴结束再去寻找答案。命妇的晚宴相比堂外就要简单不少,不过是一桌好菜,外加一壶不是太醉人的桂花酿,君蓠喝了几杯,陪着宁夫人和那些命妇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微微的觉得有些头晕,便先行告退到了屋外去吹吹风。
此时的宁府只有中堂是最热闹的,小厮侍女们都在前厅等待侍奉,院子里面空荡荡的,偶尔才有几个侍女端着刚温好的酒壶急匆匆的走过。君蓠站在亭下,晚风吹着有些发凉,确实把酒气吹散了不少,在她准备起身回房的时候,一件月白色的长衫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背上——是成渝,他似乎也有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