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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美丽的山庄渐渐淡出视线,柳新雅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了,终于安全出来了。随即又挺直了腰背,回去那个充满未知风险的家,要面对的问题更是半点大意不得。
赶车的护卫姓王,算是她同乡,是河对岸王家分支的人,长的五大三粗,吆喝起来声音洪亮,看着像是个脾气豪爽的汉子,实则粗中有细。
他亲眼看到公子给了柳新雅那个竹牌,明白这个小娘子是公子看重的人,便言语间透着一丝亲近,他一边驾车,一边介绍着:“小娘子,你可知道公子给你的令牌有何作用?”
柳新雅本想着回去就把这个竹牌束之高阁的,听他这么一说,便好奇的问:“还有什么特殊作用吗?”
“哈哈,我看你的样子就是不懂的,这个是竹隐令,在山庄里不会超过十块,有资格拥有的只有我们庄主,少庄主,还有两个大管事,像我这样的,连看都没看过几回。要说作用嘛,从小处说,你拿着这个去任何酒楼吃饭都不用付钱,去钱庄一次可以提取百两以上的银钱,见官不用跪,免劳役免赋税,你说是不是个好东西?更何况不论你走到任何地方,只要有隐卫的分部,你拿着这个就可以调用当地隐卫的力量。也是你机缘好,居然得了我们公子的青睐。”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柳新雅黑瘦的小摸样,心道,真不懂公子看上你什么了?把这么价值连城的令牌都给了你。
柳新雅呆呆的听着,手上摩挲着这个小巧精致的竹牌,久久说不出话来。
“小醅,你说公子是不是还是怀疑我了?用这个试探我?”柳新雅绞尽脑汁得出的结论。
“有可能,不过从以往他们行事来看,有一丝怀疑的也是直接灭掉的,这次怎么对你特别例外呢?”小醅也迷糊了。
柳新雅甩了甩头,算了,想不出就不想了,反正只要不使用它就不会再跟隐卫有任何瓜葛。不过,怀璧其罪,她还是懂的,这个令牌的价值可不能让人看到。
想着,她扯过头发上的红绳,把令牌穿着戴在了小醅的脖子上,“好了,给你当个项链玩!”
小醅白了她一眼,“喵“了一声。
坐着马车便不能像来时翻山走近路了,沿着官道跑着,一路上倒也看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