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出来了？”莫景寒的脸色十分臭。
“恩。”慕小凡点点头，她其实真的是这么想的，但反应过来之后又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
知道面前的人是总裁之后，慕小凡觉得自己更加渺小了，瞬间感觉面前人气场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做什么要发疯的跟总裁撒泼？是谁都好可为嘛偏偏是她要实习公司的总裁？
欲哭无泪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本来以为，在经历了失恋这么悲惨的事情之后，老天爷怎么都得多少给她点眷顾，可也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啊，这简直比失恋还悲惨啊！
慕小凡站在总裁办公室的办公桌面前，低着脑袋搅着手指俨然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姓名。”办公桌前坐着的男人终于开了口。
“慕……唉？总裁，我简历上面写着呐！”
“我在问你话，你只管回答，懂？”
慕小凡连忙点了点头，她敢说不懂么？
毛爷爷曾说过，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她得坚持，革命的道路曲折，为了胜利果实，为了能顺利留在F·K，适时向资产阶级低头没有什么不可以！
“年龄。”
“二十一岁。”
“真的成年了么？”看着简历，莫景寒有些不大确定的嘟哝。
“总裁你说啥？”
“没什么。”莫景寒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继续问道：“C大在读生？你为什么要学工商管理专业？”
“我***着我报的，其实一开始我想学画画来着，我画画可好了，平时没事儿的时候我也喜欢画画，工商管理有什么好的，文秘会计算账，我数学也不好，每天……”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面试，赶忙住了嘴。
莫景寒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无语，不免怀疑她是不是刚刚把脑袋摔坏了。
慕小凡又连忙解释道：“总裁，其实我是很热爱工作的，指哪儿打哪儿的那种！”
“指哪儿打哪儿？”莫景寒扬了扬下巴，向她身后示意了一下，“那你先去给我倒杯水过来。”
迫于总裁强大的气场，慕小凡马上转身，但刚迈出一步去又觉得哪里不对。
她是来应聘的，怎么还让她端茶倒水了？
“总裁，我是来应聘市场营销部的，好像不负责端茶倒水！”虽然她很想要这份工作，但她也是有尊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