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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上的匾额上烫着“清溪居”。白苏好奇,欲推门进入,却不料被身旁的婢女拦着:“夫人,不可。”
“这是为何?”她停了下来,不解道。
婢子声音糯糯的:“清溪居原为三小姐的住处,如今三小姐已去,而夫人新喜,怕冲撞了便不好了。”
白苏看了看天,这些个说法,她不信。正如一出生她便被判定若在宫中长大不是自身早夭就是克亲克友的说法一样,可是,由不得她不信。
转了一圈,白苏觉得略有些乏,便回吟澜阁看了会书。
这为人妇是真真无聊的,观花煮茶,看书听雨,闲来白苏便与忧雪窗下对弈,在花下翻两页书,日头就这样晃悠悠得过去了,这一晃就是个把月。只是出嫁前,君上暗自派给她的一个暗卫还会时不时现身,把嵇天符的事情和她提醒提醒。
白苏也觉得头疼,这个把个月里头,她除了清溪居没进过,其他地方都有所勘察,天晓得邱简霖会把这么重要的玉符放在哪里。这影卫也是个高手,连高手都不能办的事情,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如何,且走一步算一步罢。
这天,白苏正百无聊赖地打着扇子在池塘边喂鱼,忽然忧雪来说,前厅有客人在等。她这么个冷清的人,还能有人登门到访,白苏心下好奇,问是何人。忧雪解释是陆大人,陆然,白薇的夫君。
白薇是在白苏嫁入邱府后半个月与陆然行的婚礼。
说到陆然的来意,忧雪停了停。
白苏看着她欲言又止地模样,笑道:“但说无妨。”
“太医诊出三公主有了喜脉,因为害喜,公主的情绪很是不稳定,忽然思亲起来。毕竟,送回宫去不大符合礼数,是以陆大人想让公主您去陪三公主讲讲话,开导开导她。”
白苏以手扶额,看着远处摇曳的花叶,应了声:“知道了。”
若不是白薇不懂事,那么今天在邱府的原非白苏,这婚事按理轮不到她来承,但事情总会发展出一点意料之外来。
两年前,白芷远嫁北纥,于是顺理成章地,君上提出候上一个好时辰将白薇许给邱家,以示彼此终归会是亲家。现在想来,到底还是为了嵇天符,不惜以女儿的幸福为代价。
可是这个时辰,定的是好巧不巧。
在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