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了墨水自上而下的涂抹,只可惜墨水似乎不足以涂满整个脸面,先涂的地方浓而重,后涂的地方淡而轻。虽然画家笔法精湛,横向看去颜色如彩虹般道道分明,纵向看去却色彩成不规则阶梯式的弱化递减,到嘴下处,墨水似乎用尽,只能留下一缕胡须,所幸画家以黑墨水弄了这许多胡子,所以这脸还算白的有计划。
白将军见白猫,像是见到了自己久别难重逢的故交。所以令士兵找了一个宽敞的房屋,把笼子打开,让我们出去算是请我们登堂入室。只是这故交又好像是讨债的债主,所以未等我们记忆恢复,就拿着棍子催我们快步向前。待白猫想起当年的借债之事,早已身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想要撕掉借据只求对方放我们一条生路,可是对方就记忆混乱的说是我们欠了他的钱,没有还清之前希望在此好好休息一下。这强盗般的逻辑思维在棍棒的支持下得以明正眼顺,我们也只好踏进这只有一个天窗、铁大门紧锁的封闭卧房。
望着那扇天窗,对比自己的身形!即使缩成干瘪的一团也出不去。何况还连着一个。感觉四下无人以后。
“我说,白猫姐,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啊?把我涮的跟羊一样!现在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你这叫“能屈能伸”啊!现在知道叫姐了。在干嘛去了?你要是不跑,乖乖跟我回去,能弄成这样吗?”
“哎,要不是你那鱼有问题,我能被他们抓到。现在腿脚还不利索呢!再说,你抓***什么啊?我又没惹你什么的!”
“谁叫你肚子里藏着那个珍珠了?”
“我藏珍珠,我喜欢!等出去了,把它送给我的女主人!她肯定特别高兴!”
“就你有主人啊!那珍珠是我的主人的。拿了珍珠的人或物也是我的主人的!所以,我要把你和珍珠一起带回去给主人!”
“你这也太霸道了!我拿东西,最多拿了东西就完了。你这是东西也要,人也要,阿不,猫也要啊!”这时,感觉身体的力气渐渐恢复了。我就试图割断那条绳子的可是怎么也割不断!
“省省吧!这是我主人的弹性随心绳!就是刀劈火烧都断不了的!”
“那现在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走一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