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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行了七天,第八天抵达离国边城墨城,扎营,修筑功防
绿色旌旗在风中咧咧作响,绿色,东离的颜色
登上城楼,放眼望去,一片辽阔的草原,尽头的另外一端便是北赤了,大战在即,心,似有隐忧
心头还是拂不去很多事情,十七年了,早该忘的
十七年前,同样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同样的绿色旗帜兀自出现在眼前,该来的总是来了,然后城破,国亡,恨之入骨
伸出双手,手掌的老茧摩挲着泛着轻微的触痛
“父帅。”慕卫自身后踏上城墙,刚刚进帐,未见父亲,想必是上了城楼,出帐,登墙,墙头,风冷冽的吹着,一人,寂寂而战,背影苍老
慕天仁略略回神,单手扶住城墙:“卫儿,怎么突然回来了?”
送你走,就是不希望你回到战场,如今,这都是天意么??
“父帅要北征,为什么不派人告诉我?”再也不是孩童时代见到的那个健壮的父亲了,面前的将帅脸上饱经风霜,布满岁月的指纹
他终究老了,自己再也不能骑在他背上,而自己终究长大了,可以放手了,可以接手了
终是,沉默
这一日碧空万里,是北方难得的好天气,慕天仁集合十万大军,交予慕卫,战,终于来临了
帝都,京城一如既往的平静,他们定是不知远方的战事,熙熙攘攘
唯有一处,至始至终都与尘世格格不入
“师父,这局棋走的如何?”
“铤而走险。”听不出语意,一如既往的平淡
并不是一般人会选择的方法,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位玄衣公子,即使五岁就跟着自己,终究还是看不透
机智过人,有时未必是好是,红尘俗世中怕是会累着吧
执黑子的手悬于半空,棋子从细长的眉眼前扫过,然后稳稳的落在白子的中央
原本平淡的脸上一抹讶异之色一闪而逝,这是常人都不会走的路数,多少年前,也只有一人这样走过,那个人,却已经做了古
双手合十:“徒儿,可信命?”
“不信。”斩钉截铁的回答,用的却是极近优雅的语气
“阿弥陀佛。”
不言其他,终究改变不了,多说无益
“师父”慧明站在屋外,“慕施主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