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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语言、文化一样的约定成俗的偏好。所以,即使吱已然确信这就是发动治愈术的魔法道具却还是决定不去尝试,要是因为自己错误的判断而害死了女孩那可一点都不好笑。
把吊坠放回原处,吱继续护理起女孩。先是把头上那处伤口以白酒擦拭,再敷上药粉简单包扎。此时药汤和米粥也差不多煮好了,一阵手忙脚乱的喂食之后处理总算是告一段落。避开伤口小心地为女孩敷上湿毛巾,吱一下瘫坐在地上,这一天实在是累坏他了,但还没到休息的时候,拧干毛巾替换下女孩额头的已经变热的那条,时间在这单调的活动中无声流逝。
一阵乒乒乓乓的轻响粉碎了吱并不算美好的梦境,避难所内看不见日月的变化,吱理所当然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甚至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毫无印象,而空荡荡的床铺上本该有的女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更是没有头绪。掀开不知何时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丢下抓在手中的湿毛巾,吱向声源处寻去。客厅,桌上摆放着两副碗碟,盛放着之前剩下的米粥和简单撕开的面包,煎炸地流油的香肠铺在摊开的鸡蛋上,不算丰盛但很是勾人胃口。女孩正在厨房中端盛着蔬菜浓汤,走动间还不是很灵便,时不时要停下扶墙休息。
吱连忙上前接下,责怪道:“你身体还没好就该好好休息,这样劳累自己要是病情加重怎么办?你要是饿了叫我一声,我自然会去做饭的。”女孩无视了吱的责备反而诧异于吱会做饭一事,这可搔到了吱的痒处,他自认也许算不上算不上一流的诗人,但绝对是一流的厨子,要知道当魔女放弃教导吱魔法之后吱绝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吃上,各种菜式,各种方法,能吃的不能吃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料理过,无论是挑剔的魔女还是刻薄的猫都对他的料理赞赏有加。“但是我已经都做好了呀。”女孩看着因不能大展身手而失落不已的吱露出浅浅的笑容,纯真中带着调皮狡黠。
之后是两人沉默但温馨的一餐,两人都说不上到底算是哪餐,但想到如今的境况不再适用地上的准则便不再追究。这期间吱一直小心注意着女孩,一方面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