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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多少……再乱嚼舌根子,我让在稀屎胡同吃个饱。”。
当先那人叫高个子说了几句,想反驳又不敢,只能小声咕哝,“你看这雨下的,我不就多了句嘴。再说了,哪回不是……”抬麻袋另一人道:“罗三儿,就你他娘的话多,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哪次兄弟们作乐,不是你酒喝的最多,肉吃的最欢。饿死鬼投胎一样。干这点活儿还屈着你了?留着力气,紧走几步。早早把活做完。你家小娘皮还在被窝里等你浪哩。”。
高个子:“弟兄们,别说了。再走走,也差不多远了。驼大驼二,你俩再换一肩。”队伍最后二人替换着抬起麻袋。高个子:“要说咱们兄弟干这个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今儿个我老是心惊肉跳的,左眼皮从早晨起跳个不停。再说今天的雨下的也邪行,不雷不闪的。我觉得要出事儿。夜路走多了总要遇鬼。我看就扔在这儿得了。”。
几人已经离稀屎胡同很近了,这个地方常年几乎没人来,太臭了。谁来这儿找罪受。因此正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驼家老大老二兄弟把麻袋扑通扔地下。喘了口气:“哥哥们,就扔这儿吧?咱们快回吧。这罪可遭大了。”。
高个子道:“扔这吧,可是罗老爷要咱们弄死他,不是光丢在这儿。这小子也是,竟敢揭罗老爷的逆鳞。罗老爷要不是命好,就让这小子砍死了。合该他自个找死,要怪也怪他犯在罗老爷手里。抢罗老爷看上的女人,”。高个子说着话,解开了麻袋。
麻袋解开,一个人从麻袋里倒了出来。原来是齐哥。
齐哥双目紧闭,已然昏迷。脸色如同白纸一般,手脚牢牢被捆住,嘴里堵着破布,还被口衔勒住。雨水冲刷着血迹从额头流下来。
罗三道:“扔这儿就成了,瞧这样,一条命去了九分。半年六个月的都没人来。难道还有人救他不成?”。
“那也不行,斩草须要除根。”高个道:“万中有一,留下祸患,日后还是你我的麻烦。来,你们谁来?”高个从腰里抽出一把锃亮的攮子,递给罗三儿。罗三也抽一把攮子:“哥,我有。”。
那几人纷纷从腰间拿出家伙事儿,互相递个眼色。往齐哥的要害处,没头没脑的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