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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要行到何时了。
入夜,凌白在客栈房门口撒了些许雄黄的草药粉。这已是他的习惯了,若是不撒这些他是否会在半夜中丧门也不得而知。
他手中拿着书卷,任然是先前在殷城的书肆中所买的杂文怪谈,只是许久也不见他翻页。
夜空中挂着一轮满月。
原来已经十五了。马上就要到桂月了,也……该准备回去一趟了。
凌白失神望着星空这般想到。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回去过了,但那里终究是他的根。
不知看了多久,凌白又回到桌案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随意的翻着杂文怪谈。
第一遍他翻得很随意,只是眼睛看过几个字;第二遍他更加随便了,也不知在干嘛,只是将书迅速翻过。突然,他停了下来,一页页仔细的朝前翻。视线落于书中的一幅插图之上。
凌白从行李中翻出一个墨块,开始碾墨,但是视线始终不离那副插图,有时还会往前翻上几页。
待墨碾好,凌白立刻拿过毛笔,在纸上写起什么,不是小篆,而是类似于在宗卷殿所画的字。凌白越翻越快,字也越画越快。
一炷香之后,凌白满意的拿起那张宣纸,将上面未干的墨渍吹干。
那上面哪里是什么字?连合在一起分明就是一幅画!就好比先前在宗卷殿里面的画差不多,只不过那副画是指向殷城的,而他现在所画的不知道指向何处。
凌白仔细看着手中的画纸,逡巡将那张纸折好,拿着毛笔凭着记忆将其再画了一遍。
仔细将两幅画对比,发现没有不同后将两幅画置于烛焰之上焚毁。而后他将东西放回行李之内,将烛火吹灭便休息去了。
“公子您今日可还要往南疆里面深入?”车夫问道。他只是例行一问,每日出发前他皆会问一下,但是每次得到的答案也都是一般——只需朝中心而走即可。
做于马车之内的凌白将书合上,对外面的车夫道:“否,往殷城而走。”
-以下为凑字数的小番外-
莫寒:凌白,凌大人,凌捕快,你当真厌恶我如斯?
凌白:……
梓陌子:是呀是呀,厌恶的呀。
莫寒:你再说一次试试。
梓陌子:卿卿救我!
莫寒:找死!
于是陌子被阿寒扇飞了,至今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