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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
西蒙的建议是让洛凡想办法把皮菲尔医生请到柏林来,他已经看过沈妙絮的病历了,是洛凡给他的,也知道她是怎样治愈好抑郁症的,终归还是为她叹气,好不容易疗好的伤,如今又被撕开了结痂。西蒙有些为这个叫沈妙絮的女孩担心,她才二十三岁,这么小的年纪,就患上这种病。
她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去伦敦了的,只能等待专业人士来会诊。心病是最难医的,因为你压根找不到病源,只有病人自己最清楚,但是她这样疯狂失心的状况又能问出什么呢?
洛凡自然也不好过,公司里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他,饶是他已经把大部分工作压给了Andy,可他是老板,依然要着手许多项目。
晚上的时候,洛凡都会睡在病房的沙发上,有护士专门负责沈妙絮的病情。
那一天,妙絮醒了。
好像做了一个很模糊的梦,她忘了梦里的情景,但是背上的涔涔冷汗和含泪的眼睛告诉她,这个梦并不是很好。
动了动僵硬的脑袋,她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整张脸埋在洁白的被子上,只有耳廓和太阳穴的地方可以看到,而他的手就放在自己肚子的位置隔着医用的被子。
下意识地,她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熟悉的,就伸手去触摸,她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竟然触到了洛凡的侧脸。
他向来警觉,在皮肤相触的那一刻,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床上的她看到边上的男人醒了,猜想是自己的动静才弄醒他的。
洛凡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妙絮抚上自己脸颊的手。
可她在他满心狐疑中,莞尔一笑:“穆源,你回来了?”
沈妙絮的眼睛因为红肿而不舒服眨了几下,她更怕自己看错,怕穆源会轻易消失,所以想要确认这真不真实。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又好像是真的,但是我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好像不要我了。”她艰难地张开嘴用虚弱的声音诉说自己的心里话。
穆源。洛凡像是被冰凉的水从头浇下来,刚刚,他快要以为,沈妙絮真的不在意那件事了。她确实不在意,因为她不记得了。她把自己当做了昔日恋人穆源,她刚刚的柔情和委屈都是因为穆源的,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