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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应弘兴只好匆匆将碗里最后一口粥扒进嘴里,也学着应弘文的样子拿起两个猪肉锅贴,兄弟二人便跟在应石坚的后面急匆匆赶到正厅,躲在正厅后面的门帘后偷听。
正厅里,应石坚刚刚赶到,正和何清风说着客气话。应石强原本与何清风俩人正闲聊着,这会儿见应石坚到了就拿着茶水坐到了一旁去。
“何郎中,年后这可是咱们第一次见面,怎么没把孩子们带来,我这可是准备好了红包就等着送呢。”应石坚寒暄几句后,就直奔主题,“莫不是,有何要事?”
“正是。我听闻昨晚郑大人到访,亲传圣谕可是真有其事?”何清风笑眯眯的,永远和和气气,却又带着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自然是真有其事。”应石坚痛快回道。
“看来应天船场在圣上心中,非同一般啊。昨夜圣上下旨,命龙江造船厂以及南京和福州等地的民办船场,正月二十之前设计出新型巨船图纸,夺头筹者赏金千两。这可以说是京城和福州打擂台,也是官办船厂和民办船场打擂台,输赢十分重要。所以我特意送来圣上赐予的图纸誊抄本,每家都有一份,可以引以为鉴。”何清风说着将放在袖中的誊抄本放在桌上,随手端起茶碗,“听闻早年场主祖上曾与官办船厂制造过巨船,可否留下图纸或者造船的心得?”
“果然是造船。”应石坚小声嘀咕。
“应场主?”何清风笑眯眯地看着应石坚。
应石坚顿觉浑身发冷,有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这一机灵又想起昨晚应弘文交代的话来,于是便一字一句背诵起来:“说起造船,最好的船工几乎都集中在工部之下,几乎遍及全国的优秀船工,因此就导致民间造船的工艺要落后一些,不能和官方船厂相比。先祖虽然曾与官办船厂合作过,做那些帮工兵士的活计,抬板啊、协济小工之类的,因此并未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做些帮工兵士的活计,也好过我们半点经验全无啊。更可况应天船场擅长制造福船,我记得年前应天船场就接下了制造二十艘福船的生意,光是定金就足足一千两银!”何清风见应石坚滴水不漏,便猜到这都是应弘文的主意。
果然,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