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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回周刚街上的家里去;又说李琴阿姨以前也是和厂里某个副厂长的儿子尚南谈过恋爱并且同居,后来尚南在恋爱中又和其他女人好上了,所以李琴阿姨坚决与尚南断绝了关系。还说周娜刚进厂没多久就和一个有妇之夫好上了,导致别人家庭离婚......呵,别小看这个偏僻的小煤厂呵!这里的男女青年很开放的,所以有人说社会是个大染缸,许多初入社会的男女青年不知不觉被染成了什么颜色,自己都不知道。
糊涂的我就是这大染缸中的其中一个,我将会被淹死在这染缸中而后重生!
有一天下午,我快要下班地时候,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我感觉右眼睛像进了沙子,用手轻轻揉,但越揉越不舒服。下班回到寝室,我用清水洗了眼睛,心想会好一点,结果到了晚上右眼睛就肿了,还很疼,我急得不知该怎么办,但感觉平时李琴阿姨有点关心我,所以就去敲了李琴阿姨的门。
第二天一早,李阿姨就带我乘坐厂车去县医院治眼睛,医生说眼睛可能是被焦场的焦灰感染了,现在已经化脓,幸亏来得及时,来晚了可能会瞎掉。医生给我冲洗了眼睛,开了眼药水和吃药。因为眼睛还没有消肿,我必需回家休息两天。
下午,我红肿着眼睛回到家里,很生母亲的气,第一句话就对母亲说:“你以前总是取笑大姑是个瞎子,诅咒大姑,现在报应到我身上了,我这次都差点成了瞎子。”其实我很担心眼睛变瞎才这么没礼貌的。大姑是父亲的大姐,小时候在院子里玩耍时,被拴在柱子上的牛角撞瞎了一只眼睛。
以前农村的生活条件不好,奶奶经常把家里的鸡、鸭、蛋......好吃的从后院的门悄悄给大姑送去,母亲因此既恨奶奶,又诅咒大姑。尤其是当大姑听说我不想去煤厂上班的时候,还让奶奶回家对母亲说:“晓芳想读书就让她读吧,让你大姐的女儿慧去煤厂上班就是。”母亲一听这话,更是果断地叫我停学顶班。
母亲也有些娇惯我们,从小我和弟弟就比邻居的孩子吃的好些、穿的好些。邻居家有五个孩子,吃稀饭都有点困难,穿的是带补丁的衣裤;我和弟弟有干饭吃、有新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