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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还被用白色胶带黏了个x。
也真亏她还能说话,这个诡异的状况让小白几乎想要直接无视掉这个言行一直以来都令人费解的女人。
“妳这家伙怎么在这里……还这副鬼样子……”
理智线再次濒临崩溃,小白深深呼了一口气才骂咧咧的准备帮奶酪把绳子拆掉───他不打算拆开胶带……这女人没拆都这么,拆了还得了!
“啊啊,因为我要布丁带我来结果路上她觉得我太吵了然后就说既然那么喜欢吵就给我和山林里的虫子一起彻夜鸣叫吧然后就把我挂在这里───好奇怪啊夜鸣什么的。嘴巴贴胶带根本没办法发出优美的嗓音啊,鬼畜的黑化布丁果然已经被笨蛋病毒侵蚀到放弃治疗了吗……学弟你怎么不拆胶带?这样说话很痛苦欸。”
奶酪继续含糊不清的说着,就像对小白脸上的青筋视而不见。
“妳认识布丁?不对,应该说,你和布丁很熟……?”小白瞇了眼问着,因为他不晓得这两个就某种意义上来说根本就是专门来践踏自己理智线的家伙们有任何关系……除了名字都是食物以外。
不过……如果是和谐友善的朋友关系,怎么样也不可能把人捆一捆绑在树上吧?
“当然啊,想当初在国外那段一起拿电击棒捉弄同学、到海底狩猎鲨鱼到山里打击棕熊、到沼泽去寻找传说中女妖的日子,年少轻狂真美好学弟要好好享受人生喔,正所谓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不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放胆做、对的起别人的事斟酌再做,切记喔!”
不知道在感叹告诫什么的奶酪讲出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小白青筋再起;但也让人终于知道原来布丁和奶酪曾经是一起出国留学的……呃,朋友。
“等等,她是我们的教授,妳怎么只有二年级?”小白突然皱眉,想起了这个疑点。
“哦哦,因为布丁她跳级直接保送博士学位、然后回国教书嘛……学弟,前方约五十公尺有人靠近,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啊?毕竟站在一个青春美丽被綑绑住的学姐前面,学弟你的节操根本掉满地不用捡了欸……喔不用担心我,如果只有我挂着,他们应该看不到我……嗯嗯因为我没什么存在感。”
如此说着的奶酪看着被同学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