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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的脸,被她打成了什么样子!昨儿肿了一天,还要赔笑喝醉,可不是委屈死我了么!”
那一巴掌的确打的破天荒,连躲在屋子里暗中观察形势的苏盼烟都被吓到了。但是柳烟儿毕竟是的定芳楼的牌面,上的药也都是最好的。早上回来歇息,就厚厚的敷了一层,这会让实际上已经好了很多了。但是为了表示亲密,苏盼烟还是对着几乎看不清的伤口,十分怜惜的点了点头:“是啊,你这皮娇肉嫩的,怎么经得起那么一大巴掌。那个浪蹄子,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
她说着,又往柳烟儿的身边凑了凑,继续说道:“妹妹知道我昨儿为什么去给闻莺那丫鬟送药吗?你想一想,我若是要讨好江轻离,不是有千百种方式,哪一种不比这一种好。可是我没有……为什么呢?因为,我压根儿就不是想讨好那个蹄子。呸,她是什么货色,还轮得着我去讨好她!”
“就是,就是。不过是个被抄了家的逆臣之女。还一天到晚扮什么清高,也不知道在哪儿傲气些什么。姐姐,你来这儿和我说上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我可是迫不及待的要以牙还牙了。只要那个江轻离在我眼前晃悠一天,我就头疼一天!气死我了,实在是气死我了!“
“这个事情急不得。不过妹妹,我过来找你,的确就是为了来和你通气儿的。现在咱们最重要的就是里应外合,对付江轻离。而不是咱们俩翻脸,叫别的小人趁虚而入,反而叫我们吃亏了。”苏盼烟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也就愈发的得心应手起来。她拉着柳烟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继续说道,“闻莺那丫头小时候就在定芳楼里做杂活了,咱们总归是有些感情在先的。只要对她好些,她自然就五迷三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你说,不是吗?”
仔细想想,似乎有那么些道理。柳烟儿这个人头脑比较简单,许多事情都是一时冲动。这会儿被苏盼烟一点拨,颇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是啊!小翠就是穷丫头,随便给她点儿钱,叫她来给咱们做内应。随便在吃的里面下点药,或者别的地方使点绊子,随随便便就能叫江轻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