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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眼神犀利起来,“这还用我教?但凡苗头不对的,敢探头的,都给我一并抓了去,先押着,等我儿好了再腾出手来料理这帮不长眼的!”
说完一甩袖子,闷头进了屋。
夫人走得急,一刻都不愿意在外头多留,黄妈妈嘴半张着,到了嘴边儿的话只能咽了回去。
要是都能抓了去,自己何苦进来问夫人一遭。
可为难的事还没盘算明白,一身月白长裙的少女携着一个头发花白走路还有点喘的老者直直地就闯了进来。
后头跟着原本被派去请郎中的丫鬟,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黄妈妈一看还有什么不懂的,上前拦住少女,“三姑娘,夫人还在里头呢,郎中交给老奴就好了,您还是回自己院子里想想先前的事儿该怎么跟夫人解释。”
说罢,上前扶着郎中就往里间走去。
夫人坐在床边,正絮絮叨叨的跟余窈讲着她小时候的趣事,不是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回忆过往,而是女儿摇摇欲坠强打精神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惊心,生怕女儿昏过去后一睡不醒。
听见门口的帘子的响动,夫人和余窈都是精神一振。
夫人急忙起身,给郎中让开位置。
老郎中一伸手,一把脉,再观察这面色,看看舌苔,心里就是一顿颤悠。病人服了剧毒,内脏皆损,其毒已深入肺腑,侵入心脉,可这人怎么还能活着喘气儿的?
饶是见多了大风大浪的老郎中,此时也冷汗连连,盯着余窈的目光发直,嘴唇都有点哆嗦。
余窈本就担心余毒未清,一直紧盯着郎中的眼睛,可似乎读心的能力没跟着她一起穿越?除了能看清老郎中紧缩的瞳孔,鼻翼上沁出的汗珠,余窈没能用自己这双眼睛再得到任何信息。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失望还是欣慰。
不过看郎中这反应,怕是自己的情况不太妙,余窈无力的闭上眼睛,反正不过一死罢了,自己就这么一个魂儿,折腾来折腾去,也着实无趣。
余窈的想法,没人知道。
现在一屋子的眼睛都盯在老郎中身上,等着他的诊脉结果。平日里早习惯了的目光,现在却让老郎中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思量着该如何开口。
他能说你家小姐毒入心脉,本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