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
徐念初握着扇子的手僵直了一下，沉默良久，到底是跪在了地上。
她需要凌絮给的钱，而且她生命所剩无几，能在最后的日子多看凌絮两眼对她来说已经是恩赐了。
顾暖有些意外，她倾身靠近徐念初，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
“京城有名的才女，又是徐家的掌上明珠，如今怎么落魄成这幅鬼德行了呢？”
徐念初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保持着扇扇子的动作。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你就事事都占尽风头，凌絮也心甘情愿的跟在你身边，你凭什么，分明是我先遇到的凌絮，凭什么凌絮爱的是你？”
顾暖的声音陡然间拔高，表情也变得扭曲起来。
“再说了你们徐家在京城上流圈子里面根本上不得台面，就你这种人，也配呆在絮哥哥身边吗？”
顾暖嫉恨的表情满满的转化为一抹畅快。
“不过幸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你们徐家倒台了。”
“徐念初，看着我和凌絮订婚，你心里很痛吧？”顾念初笑着问道。
“痛？”徐念初声音微微上挑，抬起头，眼神都是桀骜的神色，和当年那个惊才艳艳的才女如出一辙。
“你好像忘了，当初是我甩了凌絮，他只是我不要的垃圾，你既然那么想要的话，你拿去就好了。”
“你！”顾暖气的脸红脖子粗，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她直接把徐念初从地上拽了起来，贴在她的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徐家出事之后，你的好父亲跑路，丢下你们母女，其实是和小三私奔了，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小三其实是我们顾家的佣人，而你和你妈都是没有人要的破烂货。”
“顾暖。”徐念初眼神变得凌厉，她一字一顿。
顾暖没由来的有些心慌，本能的往后退，却不小心打碎了自己和凌絮的订婚照片，玻璃碎裂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我知道你是因为凌絮的事情对我不满，我……”
顾暖语速很快，显得有些语无伦次，语调中还带着哽咽。
“你就那么想要凌絮？”徐念初脑袋混混沉沉，此刻已经有些失去了冷静。
顾暖点头，声音坚定，“絮哥哥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求求你别和我争了。”
“既然你这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