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去行。”
大虎：“我也去呗。”
那五：“你是他们的大师兄，全靠你了，当然得去。你俩去，再在小徒弟里面选几个。一定要机灵的，不能掉进去。”
小锁子：“我还去不？”
那五：“小锁子和老四就不要去了，留在家里照看一下，对小师弟要多管教，我不在家，别捅娄子。”
老四：“我去吧，小锁子一个人在家就行了。”
那五：“你不要去了，家里就小锁子，我不放心。对要饭帮，千万远着点。莲花落帮和哈拉把帮都不好惹。”
小锁子：“是，我知道。”
那五：“明天要出去了，今晚去小楼看看。”
大虎：“好，我们哥几个陪师父去。”
小楼是唱地方戏的地方，当时都叫地方戏是大口落子，也有把小楼叫落子园的。那五走在前面，大虎、小锁子、王二、老四几人跟在后面，在一个狭窄的小胡同里穿行。胡同两边都是青砖、青瓦的老式房屋。前面有一座二层青砖楼，一座三层青砖楼。
那五：“到落子院看看，听听今晚唱什么？”
大虎：“师父就爱听落子。”
小锁子：“不是爱听落子，是爱看那个旦角张小楼。”
那五：“就你***猴崽子花花肠子多。”
小锁子：“我都钻到师父的肚子里去了，师父想啥，我都知道。”
三层小楼的门口，点着电灯，门窗上粘贴一张海报。树写大字：《打狗劝夫》。下面小字：张小楼主演楼内，二楼有唱台，一楼和三楼都看二楼唱台。三个楼层都放着八仙桌，看的观众，都坐在八仙桌旁。有卖东西的人在过道穿梭，有卖酸梨、瓜子、落花生的，有卖糖葫芦的，有卖香烟的。那五选了一个位置坐下了，四个徒弟陪坐在这张桌子上。有个挎篮子的从这里过。
挎篮子的：“香烟、瓜子了，香烟、瓜子了。”
那五：“来包瓜子。”
挎篮子的：“好了，瓜子一包。”说着把瓜子放着桌子上，那五递过去一张小票。跑堂的过来，拿来一把茶壶，五个茶碗，给每个人都斟了水。五个人边看落子，边嗑瓜子。台上在唱《打狗劝夫》。
那五：“咱们是走到哪里，生意就做到哪里，今天也不能白来，你们以为我就是来看落子的？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