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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多大消耗?咱们且不说粮食,就说子弹、炮弹的补给问题。叙州被咱们占了,岷江航道不通,从CD方向获取补给显然不可能;沱江水道狭窄、水位较浅,难以用于大宗物资航运。因此,泸州敌军就只能指望着重庆方向的补给了。张敬尧肯定知道泸州军需不足,他的第七师要开到泸州作战,首要问题不是带多少部队,而是带多少军需物资!”
杨怀仪频频点头,心中的担忧减轻了许多。
“如果我是张敬尧,肯定是先派辎重部队在重庆——泸州之间建立兵站,一可以囤积军需,二可以保护航运安全,确保补给通道的顺畅。你们从江津出来的时候,难道就没看到什么迹象吗?”
杨怀仪摘下眼镜,用袖口擦拭着镜片,说:“听说第七师在永川建了个兵站,还有一个补充团的建制,准备从当地招兵训练,随时补充战斗减员。”
石铿顿时在心里确立了下一个攻击目标。不过,要以自己目前掌握的130个武装不全的力量去攻击别人防卫森严的兵站,那是万万不能干的傻事。
“你去看看,各战位的准备完成没有?”
“我看也差不多了。”虽然这么说着,杨怀仪还是转身离开,去检查各战位的准备工作。
2月12日清晨,护国军第三支队和护国川军工兵营在梯团长赵又新的指挥下反攻蓝田坝,企图恢复阵地。经过一日激战,护国军未能达成目的,又担心泸州敌军迂回攻击纳溪,遂于13日凌晨次第撤往纳溪。
泸州城下的枪炮声逐渐散去,中坝甘蔗林里的气氛却骤然紧张起来。一条大木船满载着北洋军由岸边的纤夫们拉着逆流而上,在石铿的望远镜里越来越清晰。接着,又一条舱面覆盖着衰草和帆布的木船出现了,再接着又是一条……
“咕噜!”石铿香下口水,向身后的曾四打了个手势。曾四划根火柴燃了一根香,吹红了凑向一串挂在洋铁皮水桶里的土制鞭炮,然后扭头盯着石铿的那只手。
“嗨咗……嗨咗……”一群大多只穿了一件单衣的纤夫们踩着北岸的卵石,艰难的拖曳着沉重木船。纤夫们当然不会想到,就在距离他们不过三十米的河滩灌木丛中隐藏着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