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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惊受怕。这样,明天我去找我哥,再找找学校的几个老大,到时候和那瘦子一起吃顿饭,把这事平了算了。”
吕逐他们听了也觉得这是个法子,虽然谁都不怕谁,可天天去哪都担心被堵上,还真不是什么好滋味。
再说这事迟早得办,与其让梁子越结越大,还不如把这事摆到台面上去解决。
又瞎聊了一会,寝室的哥几个都沉沉睡去。
吕逐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轻抚着指环,听着寝室里呼噜、放屁、磨牙、梦话的声响,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李闯一早就带着伤找人平事儿去了。吕逐和安浩同上了节思修课,去食堂吃过饭回来,高金贵这个家伙竟然还在睡觉。
“教皇同志,该用膳了。”
吕逐拿起不锈钢大勺在高金贵床边的铁栏杆上用力敲了敲,终于让他睁开了眼。
安浩同把捎回来的饭在高金贵头顶晃了晃。在双重诱惑下,高金贵才努力摆脱了睡魔的纠缠。
胡乱的去水房洗了把脸,高金贵牙也没刷就抄起饭盆拿起勺子开吃。
“贵哥,你好歹也漱漱口啊,不嫌有味?”安浩同对于高金贵的邋遢嗤之以鼻。
老高挖了一大勺米饭塞进嘴里,边说边朝外喷涌着米粒:“没事,正嫌这饭没味呢。这不,一打嗝还有昨天吃的咸鸭蛋味。”
呃……吕逐一阵恶寒胃部抽搐几下,差点把刚才吃的饺子给吐出来。
几个人笑闹过之后,李闯才说起正事。他今天跑了一上午,找了不少人终于把昨天那事儿给弄的差不多了。什么时间他们寝室四个再和瘦子他们喝一顿基本也就搞定了。
那瘦子名叫贾新鹏,爹是开煤矿的,有钱是有钱可不怎么会混人,他也怕在学校里树个死敌,什么时候被堵上揍一顿。所以,李闯主动找人示好,他也就顺坡下驴接受了。
下午没课,哥几个在寝室里打了一下午麻将。高金贵手气极背,输得眼珠发红,都把两个月后的伙食费给输光了。
“哥几个,别走啊,再来一把!”高金贵穿着大裤衩,露着一身的排骨,连忙起来拉剩余的三人。
“金贵同志,你这学期的钱都预支且输光了,还拿什么赌?”吕逐看着高金贵的样子到是有些不忍了。
“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