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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跳个脱衣舞、钢管舞什么,我就留下你眼睛,你也可以去探监。”
虽然这个条件比挖眼睛更轻松,但柳溪觉得还不如挖眼睛。
不是她看不起那些以美色谋生的女人,而是她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她自己这么做,这是自尊问题。她放弃眼睛,是为了成全自己的一片孝心,但是自尊丢了,就再也捡不回来了:“你还是挖我眼睛吧。”
柳溪视死如归的样子一下子激怒了陆焰,他让她跳舞是看她可怜,给她台阶下,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识好歹。
陆焰长臂一伸,抓住柳溪领口的风衣,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以为你有的选吗?”
是啊,她没得选。想脱也得脱,不想脱也得脱。
柳溪杏眼扫了一圈包厢,女的俱是满脸惊悚,男的全是陆焰的手下,虽然也害怕陆焰,但还是无法隐藏他们眼底猥琐的绿光。
哈哈,哈哈,这就是她深爱了六年的男人,让她当着这些外人的面脱衣服!柳溪再次闭上眼睛,意思很明白:我就是不脱,你挖我眼睛吧。
陆焰气得直接把她拽下手术台,狞笑着威胁道:“你不脱,我现在就让人弄死柳国春。”
柳溪忽的睁开眼直视他,眼里第一次藏着冰冷。
压抑的气氛仿佛把时间都凝固了。
片刻后——
“不就是脱衣服么,哈哈。”柳溪绝望地笑了起来:“我一个人睡觉也是个脱,跟你上床也是个脱,反正都是个脱,当着这么多人面脱,又有什么不一样!”
陆焰英挺的俊脸白了又绿,绿了又黑,两秒功夫换了好几个颜色。
毕竟是跟了陆焰十年多年的兄弟,这点眼色还是有的,一个个就算心里再猥琐再想看,此时此刻也没那胆量看,集体乖乖转身,并且把眼睛闭得紧紧的。
柳溪双手颤抖,打开风衣领口,露出雪白的肩头。
这一块白,像针一样刺痛了陆焰的眼睛,不等他作出思考,手下意识地扇了柳溪一巴掌。
“啪”,在寂静的包厢里,巴掌声余音袅袅。
重力之下,柳溪被扇坐沙发上,左脸颊高高肿起。
陆焰猩红的眼睛像要吃人,杀气尽露:“贱人。”
不是一定要我脱吗?我脱了你又打我!柳溪冷笑,为陆焰这种矛盾的扭曲心理感到悲哀。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