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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脏了那嫁衣。
一旁的秦氏看见,忙左呼右叫的,都忘了去拿腰间系着的手帕,而是拿起自己所穿的衣袖,也不嫌弃就将嫁衣上的茶水擦得一干二净,还一个劲的埋怨,“小祖宗啊,这可是御赐的嫁衣,上千绣娘为你赶制的,你要是弄损了,可如何是好啊,咱们可如何向皇上交代啊?”
沈初黛看着大呼小叫的母亲,刺耳的声音从嫁衣送到将军府开始就没停过,左摸摸右看看,好似是自己嫁人一般,门外来回的侍女们,可劲的在瞧着笑话,却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明显,毕竟叨唠的女人也算是将军府唯一的女主人。
可沈初黛却不在意秦氏的身份,不耐烦道:“如何向皇上交代?不就大刀一落,一掉脑袋的事情吗?睁眼闭眼一瞬间,有啥好担心的,又不是砍你脑袋,看你怕的样子,丢人。”
沈初黛可是语出惊人,急的秦氏脸上真是冒出了虚汗,“呸,呸,呸,这不吉利的话可别乱说,这要是惹皇上不开心,那是全府人都要掉脑袋的事情啊。”
沈初黛故作震惊,“全府人都能陪我下黄泉路,那可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原来死还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啊。”继而又指着门外的一个侍女道,“你过来。”
金桔平时只是好看热闹,爱说些小道消息,比较八婆,哪会想到两个女人之间的战斗会牵扯到自己,但还是恭敬的快走了几步,跪着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沈初黛打量着眼前跪着的女人,暗爽道,“拿剪刀来,把嫁衣给我剪成一条一条的,挂到门口当门帘,肯定喜庆极了。”
金桔好似如临大敌一般惊恐,猛的将头磕在地板上:“大小姐饶命啊,那是御赐的衣服,奴婢哪敢啊。”
金桔认为自己真是够倒霉的,竟被大小姐点中的,可谁会想到沈初黛是偏偏在人群中找到了金桔,专门点了金桔,谁让沈初黛是个极记仇的人,一个月前,金桔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时候,沈初黛恰好听了个正好。
只是一个月前,沈初黛的身份和现在的身份可谓是天壤之别。一个月前,将军府虽从未在生活上亏待过她,月俸还是有的,住的地方也不算是最差的。但是全府人都知,大小姐不招将军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