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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鼻吸鼻的问:“那……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了?”
江燕生点点头,“办法还是有的。“
我顿时一喜,“是什么办法?你说。“
江燕生去屋里拿出一张黄符,先是用手指在上面画两三下,然后点燃烧成灰。
江燕生把黄符灰递给我,“吃掉。“
“哦。好……”虽然看着那些灰尘很恶心,但是我也不敢嫌弃,接过来就用舌头轻轻的舔。
幸好一张黄符的灰也没有多少,舔完后,我偏头望向江燕生,紧张的问:“江先生,是不是这样就没事了?”
江燕生摇摇头,“我只是暂时止住鬼素,如果她不找你的话就没事。“
听到江燕生这么说,我这才重重的舒了口气,妈呀,可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接下来的几天我可要多加小心了,万一苏晓英再次找来,那就真的玩完了。
和江燕生告别后,我心慌慌的往卫生院走去。
不知道因为吓得出了冷汗的缘故,我总觉得背后冷飕飕的,我裹了裹身上的牛仔外套,加快往卫生院走的步伐。
一到家,我便把衣服脱掉,然后冲进卫生间洗澡。
然而才扭开热水器不到两秒钟,我忽然又觉得不对劲。
拿出钥匙开门那会,我明明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原以为早上没关紧水龙头的原因,可是刚刚进来卫生间却没有任何水声响,但脚下湿漉漉一片,明显有人刚用过水。
思及此,我抓起浴巾裹在身上,冷冷的喊道:“是谁在我房间里?”
我高分贝的喊声在房间里静静弥开。
没有回复。
房间里有轻微的滴水声,沉闷的滴水声。
妈呀,大白天的,这是要闹哪样?
我颤抖的在衣服边掏起手机,手指抖动着要拨医院办公室的号码,却瞥到衣服边的另一架子上挂着一块手表!
可不就是我翻箱倒柜都没找到的那块手表嘛,竟然在这里??
我定睛一看,淡灰色的表壳,背面刻着相应的字,我下意识的跟着念出,“……傅禹丞,1909庚午年。”
卫生院有姓傅的人么?
然而接下来还不待我多思考,阵阵困意便袭来,脑袋忽然的就晕的不得了。
这才上午时间啊,我不想睡觉啊!
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下沉,不一会儿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