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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休息一会儿。”
“还望王爷三思啊……”白福见状,不依不饶。
“本王说的话没有听懂吗?小红,小绿,带他们下去。”
轻柔额角,他疲了,不仅是因为这一切的布局,而是因为今天的心纠葛了太久,久到他让以为以后都会一直如此下去。
不敢再多言,一行人终都退散了下去,空荡的密室里,只余邺七泽一人。
走到一旁的墙壁,轻扭动墙上的烛台,身旁的书柜便自动缓缓弹开,露出一幅肖像画。
双眸似是一汪深潭水,浑浊不见底,手轻轻的拂上画中人的脸颊,他幽幽启口,“我该拿你怎么办?”
是念还是怨?是爱还是恨?
其实最累的不是选择其中一方,而是徘徊在两者的边缘……
回到王府,身体还很虚弱的月白是被邺君涵一脚踹下车,还没来的及喊痛就被他像拎小白兔般拎回了房间。
反手一摔门,房间内,他怒火滔滔的望着一脸迷糊的月白。
“你干什么?”月白忽然觉得她面前站的这个男人竟然比刚才那条蛇还要毒,还要令她害怕。
愤怒不可抑止的爆发,“害怕了吗?”
这个女人竟然在睡梦中呼喊着别的男子的名字,而且还是在他和七弟都在场的时候,如此大胆,此时就不应该害怕会有什么后果。
“我早说了,我不是你的王妃,我是从现代穿……”喉咙的里面的话被他扼在颈部的手硬生生掐断,燃烧的双眸怒瞪着她,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竟是那么的灼人肌肤。
“他是谁?你口中唤的小伦是何人?”他怒发冲冠,手中力道不由得加重,这个女人几次三番挑战他的耐心,他可以吝啬的给予,却不愿被欺骗付出。
“他,他是……”憋红的脸青筋直爆,月白艰难的开口。
他看到她那双氤氲着泪水的剪眸,再次不忍了起来,一甩手,月白的身体被重重的摔倒,重力不稳,身体一斜,头颅向床脚磕去,竟是鲜血直流。
“咳咳咳……”顾不得头部的流血,重新获得空气的她只是贪婪的吸取着,整个人颤颤巍巍。
残忍的赤眸闪过一丝不忍,却因为想起刚才月白呼唤着别人的名字而重新爆发,且更为盛然。
他,孤傲的王爷,放下身段去小心维护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