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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
一帮人大惊失色,我娘的脸上尤为难看。
“是是是!”崔二叔也想起来,“之前他还吓到我了!”
“看到了什么……说清楚?”白老倌逼问着我。
“一……一个……穿红衣的……女的!”我像筛糠一样抖,指着棺材,“坐……坐在……那儿!”
棺材上现在空空如也,几个人都感觉汗毛倒竖。
我娘的声音颤颤巍巍:“小兔崽子……可不能胡说!”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恐惧,这些反常的事情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想靠骂我来缓解恐惧,骂的时候却有些中气不足。
“我没胡说。”我的心脏扑通直跳,看着白老倌温和的眼神,我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一字一句的确认着。
“天快黑了,你们几个先回去,这两天要是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不要当真,也不必太害怕,不过都要记得跟我讲……”白老倌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能消解我内心的恐惧。
我看到他站着的时候,红衣女人似乎消失了。
“先回家……”我娘领着我,恶狠狠的眼底藏着疲惫。
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那个红衣女人的样子,我还记得她吐着舌头舔崔二叔的样子,想着就感觉我自己的脖子也凉飕飕的。
今天的事,病床上的爷爷是不知道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娘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桌子上数落爷爷的不是,让我去送饭的时候,还给碗里夹了点肉。
要知道平时我娘都说爷爷老不死的吃多了会浪费粮食,我们吃剩了才有爷爷的。
我觉得这样不对,可是我哪敢反对我娘呀!
吃过饭关大门,她破天荒的摆了点东西在奶奶的牌位前面。
我看着我娘难得一见的虔诚模样,摇了摇头,要是真的是奶奶显灵就好了。
完事后我自己溜回房间,早早的就睡下。
白天的事实在是让人心力交瘁,我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又走到了我家的田头。
不对不是田头,地方还是这个地方,只是烂泥田变成了平地,还种着几颗老槐树。
真是奇怪……我有些怕,但还是鬼使神差的往前走……
槐树前面还站着一个人呢,我仔细瞧着,那人分明是个少女。穿着出嫁的凤冠霞帔。
她脚上垫着什么东西,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