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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笑为止。”
平头男左右为难,没有做任何动作。
“怎么?下不了手是吗?那我替你下这个手,灵莺!”于观观喊了喊身边的灵莺,灵莺会意,一脚踢向白面小生的膝后。白面小生被迫跪下,惊恐地看着于观观。于观观拍了拍白面小生的脸,指甲轻划着他的脸,从嘴角到颧骨,道:“我便用刀子让你的脸从这里往这里裂开,两边对称,那不就可以笑口常开了吗?”
“饶命!少……少主饶命。”
“不!少主,我打,我来打。”
“无聊。”于观观冷冷地看了一眼平头男:“拉去门口打,打大声一些,在我离开主厅之前,我都要听到声音。”
“是……是……”平头男拖着白面小生就走,然后开始响起掌刮的声音,于观观面无表情,转身往台上走去。在踏入台上,她与一脸讥笑的公冶玦眼神交织,于观观挑了挑眉,道:“咦?这不是公冶少主吗?”
“于少主。”公冶玦想不到于观观主动来挑衅他,饶有兴味地应了一句。
“前几天见过面,别来无恙?”
“于少主有心了,我该先来问候才是。那时候不知少主身份,怠慢少主,您还生公冶的气吗?”公冶玦谦虚道。
“说到这个,我嘛……”于观观顿了顿,道:“实在是生气极了。”
公冶皱了皱眉,这女人,竟不识好歹至此。
“所以公冶少主,你想好怎么向我赔罪吗?”于观观揉顺着头发,天真无邪地对公冶玦道。
公冶玦冷冷道:“这……于少主想要什么样的赔罪?”
“公冶少主在红槐帮地位崇高,观观希望公冶少主尽心尽力为红槐帮,也就算是给我赔罪了。”
这女人!公冶玦听罢,双手握拳,心里已经愤怒到极点。自问这几年自己过得肆无忌惮,连长老也忌他三份,于帮主对他的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想,没有人敢忤逆他。这女人仗着她的血脉,竟想反客为主,将他一军,拎着鸡毛当令箭,她还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浑身药臭的药铺丫头!
“看来公冶少主是默认了,我代整个红槐帮感谢公冶少主。”于观观莞尔一笑,便无视了公冶玦,向于晏帮主伸出手:“爷爷。”
“嗯,你来了。”于帮主挽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