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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怎地能这样说?我一个未出阁的闺阁女儿,能自毁声誉做这样的事?”
“你怎么不能做出此事了?”秦玉瞪着她,急道:“你们大房三个姐妹争着抢着要嫁进我秦府,别以为我不清楚。此次是看在如尘的份上没有拂了你的脸让你跟了来,可你心机深沉,居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勾引我哥哥!”
元江江听得自己长久的心事被如此挑明,着急不敢接口,又无话回敬,只是心虚地大声控诉:“秦小姐你怎能如此论我?明明是秦公子他故意撞到我在先,假意扶我回房意图不轨在后。我一个清白之身,难道会用我自己来勾引他?!你们秦氏兄妹好欺负人!”
她说完这话,整个人眼里尽是受尽委屈的泪水,她胸口因为过度激动而不断地起伏。她今年正是及笄之年,身条长开了,胸口衣衫半开一栏,一缕秀发圈绕在肩头,也是说不尽的春宵美人又是梨花带雨。
秦远方才服过解药,虽然过程很痛苦,但他凭着意志与冷水,此时已然好很多。
他侧头看了眼元江江。
秦远从来对任何女孩子都是温文尔雅的,但此时他像是从不认识她一样,连带周围都骤然冷下三分。元江江被他从未有过的冷冽眼神吓住,一时间连哭泣都忘了。
药效已过,秦远将衣服穿戴好,只听他慢慢道:“元小姐。”
“我秦府与元府是世交,亦是有亲缘关系,但家父为了避嫌,平日往来极少。此次是妹妹邀请如尘做客别院,你不请自来本是让人意外,但终归看在如尘面上应允一道。”秦远说此话时慢慢悠悠地,丝毫未能听出些许恐慌,“今日之事,只你我心里明白,回去后大家便权当此事未曾发生。”
元江江听此一言原本软塌塌的身子一下活过来,一双美目涌出更多泪珠儿,声音也是不住的颤抖:“秦公子哪里的话?莫不是当真嫌弃我如此?此事已是被人瞧见,我能闭口不言,旁人能否闭上我又如何能管?且此事就当是你我情投意合也罢,难不成,难不成你嫌弃我元府攀不上你秦府大门?!”
原本背对着的秦远回头望向她,眼里尽然是极寒,面容反常的未有丝毫笑容:“这样说来,元小姐是不打算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