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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
隐隐的,她还有些希望他喝醉。一头受伤的狼会发狂,但是一头醉酒的狼却会温柔的臣服在她的怀里,让他感受她的温柔,让她帮他舔砥他的伤口。
姜主任上了年纪,一过十点就犯困,率先回了家。过了一阵,其他人也纷纷走了,就连廖茉——那个长得像她的女人也走了。
走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兴奋,似乎意犹未尽。她白中透红的脸蛋儿在闪烁的灯光里显得很明媚,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红玫瑰。
即使以他阅尽春色的眼光看,她也很美——美又怎么样?女人有多美,她们的心就有多黑暗!美色是她们攻城虐地的武器,是内藏利刃的花枝,趁你迷醉的时候,突然刺入你的胸口!
但是,他已经醒了,美色能迷惑他的眼睛、他的身体,却再也不能迷惑他的心!
文东来也想起身回家,因为喝多了酒,刚站起来就感到一阵眩晕,胃里也像有只手在搅动般难受。他跌跌撞撞的奔向厕所,将玻璃桌面的茶几撞得哗哗作响,如同碎裂一般。
整个KTV,只剩下沈蓉和章凯没走。沈蓉留下是为了文东来,章凯则是留下来结账的——他是心血管外科的兼职“财务主管”。
两人赶紧上前,一人一边扶住了文东来。
我没事,你们先走,我上个厕所就行了。文东来逞能说。
章凯听他舌头已经打起了结,不忘调侃道:“上厕所是吧?我陪你!咱们手术一起上,厕所也一起上!”
沈蓉拍了他一下,说:“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
章凯不调侃文东来了,转而调侃沈蓉,说:“还是我来吧,文老师要去方便,你跟着可一点儿也不方便。”
沈蓉啐了他一口,松开了扶住文东来的手。章凯扶着文东来进入厕所,文东来想吐,结果只是干呕了几声。他不理还没有解完小便的章凯,扶着墙壁往外走。
章凯一边提裤子一边叫:“文老师,你这可就不对了,上手术咱都是一起上一起下,上厕所你怎么不等我一个人就跑了?”
章凯追出来的时候,文东来已经躺在了沙发上,沈蓉坐在他的旁边,用卫生纸替他擦拭被酒水弄脏的衬衫。
沈蓉对章凯说:“要不你先走吧,我明天不上班,待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