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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没做够一天的量,老汉斯都会给他一块黑面包。”
被称作“老大”的男人双臂粗壮得不像人类,更加诡异的是在他的右臂上有一道黑线,如毒蛇在他的肌肤下游动,“他是不是汉斯的杂种,我不在乎。”
“可是老大,我们这次已经没有搞错,对前面那几个臭小子,老汉斯的确要比对这个小子好多了,”凹眼男加快了语速,“前两个被我们打断腿骨一开始还不愿意开口,直到我们在他的屁股上动手脚,他才哭着喊着说汉斯晚上给他们加餐,有一天晚上还在老鬼的屋子里吃到了老鼠肉···”
“够了。”男人不耐烦地打断,“我需要时间。”他看了看自己的右臂,那道黑线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游动的速度加快了一些。男人摆摆手,又卖力地挥动起手中的工具,矿壁上刚开了个着力点,但要想把整块矿石取下,还需要许多力气活。
“老大我们不能再等了,这些吃屎的矿石,真的会烧掉我们的脑子,我们在这挖矿挖了快二十年了,你还记得自己的女儿长什么样吗?而且因为她母亲的关系,只要她被发现恐怕连到这里来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处刑队就地处决!”
男人忽然丢下了手中的工具,粗壮得右手扼住凹眼男的脖子将他提到了半空中,他收紧手掌看着同伴因为窒息而满脸紫红,“我的脑子没有问题,如果这些矿石真有作用,我就该把你这只烦人的苍蝇捏死,可是现在我不会这么做。”
他松开手,让凹眼男扶着墙壁拼命吸收来之不易的空气。
“梅里,我们在这里过了十九年一百三十六天,我记忆中的上一次蛰伏,足足有五十年。”男人的双眸深处,燃起了不可磨灭的火星,在那缕火星中梅里似乎看见了曾经的一切。
孤高的王座,富饶的土地,妩媚的女人,无尽的奢华。
他知道,上次并不是失败,只是蛰伏。
“不许再跟我提起我女儿。”男人捡起工具,重新开始干活,“就让老汉斯,把这个小家伙养大吧。”
当矿工们零零散散地走出矿洞,太阳已经西斜。
男孩排队换取了属于自己的一份黑麦包,今天的工作状态不错,这个黑麦包他拿的理所应当。当夜幕垂下,大部分